就在眾人有些疑惑時,
濺落在場內的鮮血立即長出大量的血管,通過大量噴血而重新澆灌出恩威侯爵的本尊模樣。
他體內的負麵情緒也因此被完全斬去。
這時,觀眾席上傳來大帝不可違抗的聲音,“恩威,調整好伱的狀態,不要因為一些小事就讓你這麼多年的努力全部白費,事後你會有機會去重新研究那群奈瑟腦者的傑作。”
“老大,是我的問題!我會認真對待接下來的比賽。”
經過這一係列變故,
恩威侯爵瞪著通紅的雙眸看向正對麵的對手,
既然那名感受不到血液與生機的‘屍體’已被格拉托尼選定,那他的目標自然而然就是亞特了。
當血紅的目光盯過去時,亞特立即感受到一種讓人不安的感覺,仿佛有無數隻血蟲想要爬進自己的大腦。
亞特也是連連擺手,主動退步,“哎~怎麼剛一開場就這麼凶!我都被你嚇到了,既然是節目性的對決,循序漸進不是會更好一點嗎?”
恩威侯爵沒有回應,隻是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紅寶石懷表,調整著機械眼鏡,隨後以沒有拄杖的左手一把扣住自己的衣裝,用力一拉!
嘩!
長衫脫去,確切地說是將他的‘外在皮肉’全部卸掉。
展露出來的體內結構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亞特更是單手捂嘴而露出驚訝的表情,
僅僅依靠著右手拐杖支撐在地麵,
恩威侯爵那早已謝頂的腦袋血管,在空中舞動、扭曲與排血。
亞特驚訝之餘也忽然想起了什麼,想起當年這幫家夥偷襲馬戲團的時候,總感覺在陰暗之間有著什麼東西在蠕動,在排血,
許多不知道從哪裡溢出的血液在當時擾亂著馬戲團的整頓與逃離,直到被兔子先生強行衝破。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隱藏在血民最深處的東西……之前的感覺就像一團極度惡心的血塊。”
對於亞特的話語與挑釁,恩威侯爵隻是淡淡回應:“我不擅長單獨、正麵的作戰……幸好你們選擇更改了對局模式,不然一個人對付你們真的會很麻煩。”
說罷,他的身體慢慢飄起。
腦袋之下的那些血管如同根須般全部咋進格拉托尼的右側背部,仿佛寄生在上麵似的,外部血管的長度還有半米,能夠進行一定的活動。
看著這樣的姿態,看台上的威廉不禁想起一位故人,“易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與我結合。”
場上,
完成‘寄生’的恩威侯爵依舊持著手杖,這仿佛是他最重要的法器,隨後彎曲身體到格拉托尼的耳側,“麻煩了。”
“能承載恩威侯爵是我的榮幸……不過,還請你能夠遵循我的意念。先除掉這名小醜,隨後由我單獨對付這具屍體。”
“嗯。”
比賽開始。
恩威侯爵的狀態很奇怪,像是突然老了十幾歲,本就稀疏的頭發再次掉落並變得花白,而他的嘴裡正念著最古老的語言。
與此同時,
一道十字型的血棺瞬間升起,即便澤德已經做出反應,依舊被這道血管完全籠罩,臨時性封鎖於場內。
“好了……咳咳咳~讓我們先搞定這隻惡心的小醜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