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丁第三次去偷天陽珠。
這次,他提前做了一些準備,自製了迷香,打算利用迷香把看守祠堂的人迷暈,然後偷到玉牌和鑰匙,再進入仙寶塔偷取天陽珠。
結果,他千般小心萬般謹慎,來到祠堂裡看守之人住的那個房間門外後,正在向房內窺探呢,忽然就聽見對著門口那張椅子上坐著的一名跟班說,他見到了門口有人。
這下子可把小丁給嚇個不輕。
他立即施展輕身術躍上房頂,同時用神識監視著屋內的人。
屋裡說話的那名跟班小丁也認識,這人正是曾與小丁打過擂的左中值,當初他曾被小丁一雷爆符給劈得腦袋瓜子嗡嗡了半個來月。
屋內的人聽見左中值的話後,立即齊齊地轉頭看向了屋門。
片刻之後,秦太寶率先大著舌頭說道:“我說左,左中值啊,這大半夜的,你,你可彆嚇唬人啊!你是不是,是不是酒喝多了眼花了啊?這裡可是,可是宗門祠堂,你,你亂講話可要小心,彆被,彆被祠堂裡睡著的前輩們怪罪啊!”
聽秦太寶這樣一說,另一邊的跟班午龍也接著說道:“一定是左師弟喝多眼花了,我剛看了門口,什麼也沒看見。我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祠堂裡的前輩怎麼會半夜來找我們?”
四名跟班之一的南贏也看向秦太寶說道:“彆聽左師弟胡言亂語,我剛剛也用神識探查了門外,什麼都沒有,左師弟一定是喝多出現了幻覺。我們可不要胡亂猜測了,聽你們這麼一說,說得我心裡頭都直發毛。來來來,趕緊喝酒,繼續喝酒!”
秦太寶也舉起了手中的杯子,說道:“祠堂重,重地,切莫,切莫胡說!喝酒,喝酒!”
此時蹲在房頂的小丁頭上冒了一頭的冷汗,心中暗道,幸虧自己及時跳上了房頂,沒有被屋裡幾人的神識探查到。
屋裡那幾人估計也是酒喝多了的緣故,他們聽見左中值說門口有人,就隻用神識探查了門口位置,若是他們再擴大一些探查範圍的話,也是不難發現屋頂的小丁的。
見屋內的幾人又都吃喝了起來,小丁“嘭嘭嘭”劇烈跳著的心臟這才稍稍安穩了一些。
又等待了一段時間,見屋裡的人已經放鬆了警覺,他便輕輕地來到屋脊後坡,然後從屋簷上輕輕跳落到屋後。
房屋的後麵有一扇後窗,小丁用手指蘸了些唾液,然後輕輕按在窗紙之上。
窗紙被唾液浸濕,很容易就被小丁給無聲無息地戳出一個洞來。
抽出手指,小丁將另一隻手上已經燃了不少時間的迷香湊到窗紙的窟窿位置,然後從空間之內取出事先準備好的竹筒,對準迷香燃著的那端,從窗紙的窟窿,將迷香的煙輕輕吹進屋內。
屋裡的六人,本就喝得迷迷糊糊的,再加上他們並沒有什麼防備之心,又都在專心致誌的吃吃喝喝,哪裡會知道小丁此時正在屋外搗鬼啊!
小丁朝著屋內吹著迷煙,吹了一會兒後,他覺得差不多了,便收起了竹筒和剩下的半截迷香,開啟天開眼,隔著窗戶監視著屋裡的人。
沒用多久,左中值第一個倒了下去,他直接滑到了桌子底下,一睡不醒。
桌上的其他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嘲笑地說道:“我就說嘛,左師弟剛才就是喝多了,他的酒量不行,你看,鑽桌子底下睡著了吧,哈哈哈!”
正說著話呢,午龍和南贏也“噗通”“噗通”兩聲摔倒在地,一睡不醒。
秦太寶一見,指著兩人哈哈笑著說道:“你們兩個,兩個也沒強多少……”
說完,秦太寶也朝後麵一仰,身子向下一沉,鑽到了桌子
剩下的兩人,剛要說話,忽然就感覺一陣頭暈,然後兩人就直接趴在了桌子之上昏睡過去。也不管桌子上麵還擺滿著飯菜和酒杯呢,盤子被他們二人給壓碎了大半,盤中的菜肴菜湯糊了他們滿頭滿臉也渾然不知。
小丁站在屋後,稍等了片刻,見屋內的六人確實都已被迷倒昏睡過去了。他這才繞到屋前,運起清心術,防止自己也被迷暈,然後伸手推開房門,邁步走了進去。
之前,他用神識探查屋內的時候,已經發現,那枚開啟仙寶塔結界的玉牌和那一串鑰匙,就在秦太寶的懷裡呢。
因此,他走進屋子之後,直接奔著桌子底下的秦太寶而來。
挪開擋在身前的椅子,小丁伸手將麵目醜陋的秦太寶從桌子底下扯出來,然後從他懷裡摸出那枚玉牌和那串鑰匙。再把秦太寶丟在地上,然後轉身出屋。
惦記了這麼久的天陽珠,今晚總算搞到了玉牌和鑰匙,這可是進入仙寶塔第一關的關鍵所在。能夠偷取到玉牌和鑰匙,也就相當於偷盜天陽珠的事情成功一半了。
離開那個房間後,小丁直接施展輕身術朝著祠堂院子中的西北角而來。
仙寶塔處在祠堂大院的西北角位置,共有十三層。
很快,小丁就來到了仙寶塔的結界外麵,他取出玉牌,對著結界一晃,那層結界便開啟了一個豁口,像門一樣。
小丁從結界豁口走入,來到仙寶塔一層的大門前麵,取出鑰匙開啟門鎖。
然後,二層、三層、四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