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丁被元嬰修士打成重傷,落進了一條大河裡麵。
當他醒來之時,發現自己是被兩名陌生的女子救了。
而且,就在小丁躺在河邊暗中運功療傷之時,其中一名女子還撫琴助他療傷。不僅如此,小丁在療完傷後,那琴聲還輔助他進行了突破晉級。
由此,小丁不僅修複了身體的所有傷處,而且還從練氣十二層,突破到了練氣十三層。
當小丁坐起身子的時候,他便看到了坐在河堤上麵的兩名年輕的白衣女子。
其中一名女子長得十分美麗,其姿色身段一點不輸小丁之前見過的花玄洲七美中的陸念娢和夏暖暖。
在這名漂亮女子的身前,擺放著一架古琴,古琴擺放在檀香木的琴桌上,兩者顏色一致,顯得古色古香。
漂亮女子的身旁還有一名女子,模樣長得也是十分清麗,雖然漂亮程度比那撫琴的女子稍遜一些,但也算是美女一名。
兩名女子都坐在紫竹藤椅上。紫竹藤椅的風格樣式與琴桌的風格樣式一致,應該是一整套的用具。
此刻琴聲已止,兩名女子也正在望著小丁。河堤上有微風,吹起二女的發絲和衣裙,翩翩起舞。
小丁看到二女那衣袂翩躚的樣子,再加上她們嬌美的容顏,感覺大有一種仙女下凡的既視感。
他連忙站起身,對著二女深施一禮,口中說道:“多謝兩位仙女救了在下,在下名叫田小丁,不知兩位仙女如何稱呼?”
那名撫琴的女子聽見小丁稱呼她們作仙女,秀鼻之中冷哼一聲,然後扭轉頭去,不再看小丁。
不過,她身旁的那位女子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她用笑成彎月一樣的眼睛看著小丁,說道:“大個子,你還真會拍馬屁啊!哈哈,怎麼,你叫田小丁呀?你這人長得不怎麼樣,嘴上倒是挺會說的。我還第一次聽見有人管我們叫仙女的,嗬嗬嗬!不過呢,我們的名字可不叫什麼仙女。告訴你也無妨,這位是我師姐秦熙煙,我的名字叫做鄧憐婷,你以後可彆叫錯了哈。”
“勤吸煙?”小丁立即就想到了之前聽徐光耀等人所介紹的花玄洲七美中的第六美,也是叫做秦熙煙的。難道眼前這人就是那花玄洲的第六美?
於是小丁便好奇問道:“敢問兩位仙女,可是來自那靈華山銜月閣?”
名叫鄧憐婷的女子卻是調皮地笑道:“不,我們是來自於銜月城。”
小丁聽見她說是來自於銜月城,便又接著問道:“那麼,這銜月城可是歸屬於靈華山銜月閣嗎?”
鄧憐婷聽見小丁如此問,笑得更厲害了,花枝亂顫地對著她身旁的秦熙煙說道:“師姐,這個名叫田小丁的傻小子太有意思了,他居然不知道銜月城是我們銜月閣的屬城。哈哈哈。”
然後,她又對著小丁問道:“你難道不是花玄洲的人嗎?”
小丁尷尬地搖搖頭,說道:“我是風鑾洲的人。”
鄧憐婷一愣,問道:“風鑾洲?相隔那麼遠,你跑來花玄洲做什麼?”小丁老實答道:“我是來尋找幾位故人的。”
“那你又是被誰給打成重傷的呢?”鄧憐婷接著問道。
小丁歎了口氣,說道:“我之前得罪了九黎派的人,結果今天遭到了九黎派元嬰修士的追殺。也幸虧有二位仙女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儘!”
鄧憐婷卻是搖搖頭說道:“我們可沒救你。我和師姐隻是今天出城在這裡彈琴看風景,然後你就從河裡冒了出來,自己漂到了河岸邊上。”
“出城?”小丁迷惑地向四處張望,這才發現,就在正東的方向,遠處貌似有一座城池的樣子。原來這裡已經是城郊了。
難道那座城就是銜月城嗎?正好自己就打算去銜月城乘坐傳送陣的,沒想到自己居然被河水給衝到了附近。
聽見鄧憐婷說不是她們救的自己,但那位彈琴女子秦熙煙的琴聲也曾輔助自己療傷和晉級了,小丁可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於是再次抱拳說道:“雖然不是兩位把我從河裡撈出來的,但是兩位助我療傷和突破,我也依然衷心感謝的。”
鄧憐婷聽小丁如此說,立即把臉一板,說道:“你在胡說什麼啊?我們什麼時候助你療過傷?我跟你說哈,你少來套近乎!我師姐就是因為討厭那些總想方設法跟她套近乎的男人,這才離開銜月城來到這裡躲清靜的。你這種套近乎的手段,也太低劣了吧,被我一眼就看穿了。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師姐眼光高著呢,她可不會看上你這種傻乎乎、修為還低、長得還土的男人的。”
小丁聞言,摸了摸鼻子,心說:我傻嗎?我長得很土嗎?
鄧憐婷的這一番話,讓小丁無言以對。
他看到那位撫琴女子秦熙煙坐在那裡,麵冷似水,連看都不看自己這邊一眼。仿佛自己與鄧憐婷的對話,她絲毫都沒有聽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