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丁孤身前往月朔洲,再進入主大陸的途中,遭遇到一頭七階熊羆妖獸的襲擊。
就在他與這頭七階妖獸打鬥之時,忽然有人主動出手相助小丁。
小丁還未看到是什麼人來幫助他呢,就先看到了一柄金色的飛劍,直接刺向了那巨大熊羆的胸口。
熊羆雖然身體堅硬無比,力量也超乎尋常。但是它體型巨大,靈活性欠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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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有飛劍襲擊自己,熊羆依然還是沒怎麼當回事。它快速伸出右爪,抓向那柄金色的飛劍。
那柄金色飛劍也僅僅二尺多長,被熊羆一把就給抓在了爪中。
就在小丁覺得那柄寶劍一定會被熊羆的爪子給揉成一團之時,忽然就聽見熊羆一聲狂嚎:“嗷嗚——”
緊接著,小丁就看到了那柄金色的飛劍,居然穿透了熊羆厚厚的熊掌,繼續朝著熊羆的胸口刺去。
熊羆或許是因為疼痛,用力摔了一下那隻受傷的熊掌,可是,此時它想再躲閃那柄金色飛劍,已經是來不及了。
本來它的身軀就太過龐大,不具備靈活性,而此時那飛劍從它熊掌中穿出來,更是迅捷無比。
在這麼近的距離中,熊羆躲無可躲,被那柄金色飛劍給刺入胸口,從後心飛出,繞了一個圈子後,又從側麵刺進了熊羆的脖子。
熊羆哀嚎了幾聲,胸口的大洞鮮血狂噴,脖子上的血洞也血流如注。它龐大的身軀,站在那裡晃了幾晃,然後“轟隆”一聲,摔倒在地,全身抽搐了幾下,然後就一命嗚呼了。
這麼輕而易舉地就解決了一頭七階妖獸,這讓小丁也是有些暗自佩服。
他連忙轉頭看向剛剛說話聲音的來源。然後他就看到有一名老者腳下踩著一柄金色飛劍,正朝著他這個方向飛來。同時,剛剛殺死熊羆的那柄金色飛劍,也飛回到了老者背後的劍匣之中。
與此同時,小丁還看到,在老者身後麵,還跟隨飛來五六名年輕一些的弟子們。
小丁連忙對著那老者深施一禮,口中說道:“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那老者倒也並不客氣,而是落到小丁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小丁後,又對著他身後的那些弟子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去把那頭熊羆的屍體給收起來。然後他才摸著胡子向小丁問道:“年輕人,你是哪個門派的,怎麼落了單呢?”
小丁偷偷用天眼術看了一眼麵前這位老者,見他已經是虛神期的修士了。難怪他斬殺七階妖獸這麼輕鬆,原來他要比那妖獸高上整整一個大境界呢。而老者身後的那些弟子們,大多也都是金丹初期的修為。果然,這月朔洲上的人類修士,修為都不低。這或許也是他們能夠在妖獸橫行的月朔洲上,依然還可以保住性命的主要原因吧。
對於如此高修為的老頭,小丁不敢怠慢,依然是抱拳恭敬答道:“晚輩沒有門派,是孤身一人來到這月朔洲的。”
“沒有門派?”老者感到有些詫異,“你難道不是月朔洲上的人類嗎?”
“不,我是從花玄洲過來的。”小丁老實答道。
“花玄洲,那倒是很遠啊,你莫非找到了洲際傳送陣?”老者眯著眼睛好奇問道。
“晚輩是誤打誤撞闖入了海中的一處旋渦,然後就來到了這附近。”小丁答道。
“原來如此!”老者略有深思地點頭說道,“我聽聞,我們人類的先輩大能們,為了來月朔洲方便,曾在月朔洲與花玄洲之間建造過洲際傳送陣,隻不過,當時為了防止妖獸們入侵到人類為主的花玄洲和風鑾洲,因此那洲際傳送陣便建造得十分隱秘,不是輕易就能夠找得到的。”
小丁心說,確實不容易找得到,自己現在都不知道應該怎樣返回花玄洲呢。不過,他嘴上卻是說道:“那傳送陣確實很隱秘,藏在海中的旋渦中,而且那漩渦也並非一直都在,而是因為外力的觸發,這才啟動起來。”
“怪不得,怪不得!”老者繼續摸著胡子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你一定是無意中來到我們月朔洲了?”
小丁搖搖頭,說道:“雖然說我是誤打誤撞進了傳送陣,但我之所以進陣,也是因為想過來尋找一個人。”
“尋找一個人?”老者疑惑地看向小丁。
“是的。”小丁點頭答道,“因為我的妻子也是誤闖入了那個傳送陣,被傳到了月朔洲這邊,所以我便也過來尋找她了。”
“哦,原來是為了尋找道侶啊!”老者恍然若悟,“那你過來之後,找到你的妻子沒啊?”
小丁繼續點頭答道:“前不久,我見過她一麵,她被那神龍島的妖獸蜚煉給捉了去,因為我的修為較低,當時沒能將她救出來,後來聽說那蜚煉已經派妖獸押著她去往月朔洲主大陸的妖獸聯盟總部,於是我就追到了這裡。”
老者摸著胡子,看了看小丁,也是點了點頭,說道:“年輕人,你明知道修為低,那你還敢獨闖月朔洲大陸的妖獸聯盟?你難道不要命了嗎?”
小丁語氣堅定地說道:“我雖然修為低,但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心愛之人身陷險地。就算賠上我自己的性命,我也在所不辭!”
老者看出了小丁的決心,由衷讚佩道:“年輕人,好樣的!你為了心愛之人而不顧自己生死,你也算的上是一條好漢子!老夫平生最敬重的,就是你這種有情有義之人。對了,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