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其實是一個緩慢的過程,跟練習變形術類似,需要對自身的魔法力量有比較精準的控製力。”艾伯特端起奶茶抿了一口,看向那些竊竊私語的家夥,警告道:“彆貿然嘗試厲火咒,曆史上從不缺第一次使用厲火咒就被自己的厲火燒死的倒黴蛋,我可不想哪天我回來後發現這裡被燒成灰燼,那些缺乏對黑魔法敬畏的家夥通常都死得特彆慘。”嗵
“你可以教我們!”
肯尼思對這個咒語很感興趣,如果換成以往,他肯定是沒有勇氣練習厲火咒,但有艾伯特在身邊就不一樣了。
“我沒那麼多時間,還有學那麼多黑魔法沒什麼用的,還不如把幾個實用的咒語給玩明白,你們就會發現那比那些需要念很久咒語的黑魔法都要靠譜。”
艾伯特抬手壓了壓,讓其他還想說些什麼的人閉嘴後,側頭對弗雷德說:“讓鳳凰社的人再去安撫一下那群惶恐的巫師,看看有多少人願意加入,如果他們還是不願意的話,那就繼續向他們推薦離開英國的套餐,將人送到國外,總比全窩在那種破地方好。”
至於,向他們推薦黑魔法防禦道具,並讓他們心甘情願掏錢購買的難度著實有點高。
大部分的麻瓜巫師其實都比較貧窮,這是很無奈的現實。
誰讓麻瓜巫師沒底蘊,社會地位也不高,不容易找到好工作呢。嗵
這是社會傾向。
“對了,還有件事情。”喬治猶豫片刻:“還記得我們昨天救下的那名赫奇帕奇的姑娘嗎?”
“又被食死徒給抓走了?”艾伯特對此完全不感到意外,在那個小姑娘拒絕後,他就猜到對方的結局了。
“是啊,聽海格說是在霍格沃茨列車剛靠站的時候,從霍格莫德來了好些黑巫師,海格想要阻止,但沒成功。我聽金斯萊說霍普金斯全家都被抓了。”
“霍普金斯?”艾伯特對這個姓氏沒印象。
“還記得斯克林傑弄得那個庇護所嗎?”喬治看向珊娜,後者將一份羊皮紙遞給艾伯特。
“我記得提醒過他們用完後記得毀了。”艾伯特知道霍普金斯為何全家被抓了。嗵
“沒,斯克林傑把它給老霍普金斯保管,那家夥也曾是穆迪的同僚。他們抓走他的家人,就是為了逼迫他交出那張通行卡。”喬治苦笑道,“如果他們當初毀了那張通行卡,就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了。”
畢竟,艾伯特才是那處庇護所的保密人。
食死徒哪怕抓走霍普金斯一家也無濟於事。
“鳳凰社那邊擔心神秘人徹底控製住哪兒,你知道的,很多魔法部的官員家屬都躲在那處庇護所裡,一旦哪兒失守,整個魔法部都將會徹底落到神秘人手裡。”弗雷德與喬治相互交換眼神,說出鳳凰社的擔憂。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艾伯特對此漠不關心。
老實說,在艾伯特看來,那處庇護所是否淪陷都沒什麼區彆,特彆是在傲羅們背叛斯克林傑後,艾伯特就沒打算幫他們了。
任何的借口在他們拒絕接觸金斯萊的那一刻,背叛的印記便已經烙下了。嗵
有時候艾伯特真為斯克林傑感到不值。
“那邊你真打算不管了嗎?”喬治再次問道。
其實,弗雷德、喬治與李·喬丹都對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特彆是這次危機還是他們自己作死引起的,那就更沒理由冒著危險去救他們了。
“我們幫不了他們,能幫他們的斯克林傑已經死了。”艾伯特搖頭道。
“可你不是哪兒的保密人嗎?”塞德裡克的家人也同樣待在那處庇護所裡。
“我們能做的隻是提供一些有限的幫助,而不是自認為可以改變一切,那實在太過傲慢了。”艾伯特看向有些茫然的塞德裡克,搖頭道。
“可,隻要摧毀那張通行卡的話……”嗵
“我早提醒他們摧毀它了,但他們沒那樣做。”艾伯特搖頭道,“而且,已經遲了。”
“遲了?”
“霍普金斯一家都被抓了,換成是你,你會怎麼做。”艾伯特反問道。
“……”
塞德裡克滿臉苦澀,他懂艾伯特的意思了。
怎麼做?
當然是交出通行卡保住自己家人的性命。嗵
至於庇護所裡的其他巫師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隻能說聲抱歉了。
老霍普金斯也許會因此而感到羞愧,但他絕對會先保住自己的家人。
至於背叛,那也就背叛了。
塞德裡克忽然有點明白,當初小矮星彼得為何會背叛波特夫婦了。
“他們不會有事吧?”塞德裡克抖動嘴唇問。嗵
艾伯特寬慰道“我想不出食死徒大規模殺死純血的理由。”
“你說得對,食死徒是純血至上主義。”塞德裡克仿佛自我安慰般喃喃道。
“並不是我不願意幫忙,而是已經來不及了,而且有些事既然做了就需要承擔後果,彆指望有人會來給你擦屁股。”
艾伯特繼續對著在場眾人說,“就像我曾不止一次提醒過你們,不要把戰利品直接帶回總部一樣,如果你們中有誰抱有僥幸心理,把帶有追蹤咒的物品帶回來,導致神秘人順著追蹤魔法找到這裡,想想會出現什麼可怕的後果,指望敵人手下留情是非常愚蠢的行為。”
艾伯特當然不會告訴他們,村子周圍被他施了強力的屏蔽咒,就算神秘人通過追蹤魔法也很難找到這裡。
但就算是他,也很難避免可能出現的各種意外,而且麵前這群喜歡蹦躂的家夥,也確實需要好好敲打一下,讓他們能安靜下繼續接受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