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們就不能安靜點嗎?我這裡可不是火車站。”
豬頭酒吧裡側的房間裡,剛結束一天營業準備休息的阿布福思,被一群忽然冒出來的家夥給嚇了一跳。
最讓阿布福思惱火的是,這群不請自來的家夥,可不止眼前這幾位,仍然還有大量的年輕人警惕地舉著魔杖,從那間被艾伯特施了魔法的房間裡走出來。
直覺告訴阿布福思,這群家夥出現在這裡準沒好事,今晚估計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抱歉阿布福思,我們也不想一下子來這麼多人,但霍格沃茨那邊出事了,所以我們不得不來一趟。”李·喬丹連忙上前跟阿布福思交涉,試圖安撫這位脾氣暴躁的老人,他們終歸是打擾到了對方的生活。
“出什麼事了?”阿布福思聞言好奇詢問道,“我還以為你們出動大批人手是打算重新奪回霍格沃茨。”
“老蝙蝠斯內普抓了一批反抗他的學生的家屬,打算反過來逼迫其他學生乖乖就範。”
拿著地圖觀察霍格沃茨城堡的塞德裡克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臉上帶著掩飾不住地厭惡。
“那些人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阿布福思的反應倒是很平淡,畢竟綁架親屬威脅他人一貫都是食死徒慣用的伎倆,他們現在隻是反過來用而已。
“納威已經來了,我們得走了,最好彆讓其他人等太久。”喬治打斷了幾人的短暫交流,走到阿利安娜的畫像前。
“怎麼就你們,安德森呢?”阿布福思沒在人群裡找到那道熟悉的人影,皺起眉頭問道。
“當然不止我們這些人,鳳凰社的人也會過來支援。”弗雷德笑著拍了拍手裡提著的手提箱。
“我是說艾伯特·安德森,那家夥沒跟著你們一起來嗎?”
阿布福思覺得隻有艾伯特來組織這場行動才最為保險,就像他那個“不靠譜”的哥哥一樣,總能讓其他人感到安心。
沒有艾伯特,阿布福思很擔心這群家夥會不小心直接踩進食死徒的陷阱裡。
這件事怎麼看都像是個陷阱。
“我們不可能什麼事都依靠艾伯特,隻要神秘人不出現在霍格沃茨,那些食死徒可奈何不了我們!”喬治看上去很自信,完全沒把那群食死徒放在眼裡,“哪怕這是個陷阱,我們也有自信能從容應對,所以不必擔心。”
“我沒有擔心你們,我隻是擔心你們牽連到我。”阿不福思給自己倒了杯熱飲,坐在椅子上看著這群嘰嘰喳喳的家夥,他仿佛看到了曾經的鳳凰社。
最初的鳳凰社,也是鄧布利多召集一群試圖反抗食死徒的熱血青年組成的。
這時候牆上的肖像如同一扇小門般打開了,納威出現在打開的門內,似乎很詫異防禦協會居然來了這麼多成員。
“我想他們肯定會很高興見到你們的。”他笑地跟大家打招呼。
“應該沒人偷偷背叛大家吧?”喬治彎腰走進密道後,壓低聲音說,“我們可不想被豬隊友給坑了。”
“沒,漢娜一直在那邊盯著他們。”納威有些意外喬治會那樣說,但還是解釋道,“其實,隻要有解決問題的辦法,我想肯定沒有幾個人會愚蠢到背叛我們,畢竟食死徒的信譽簡直糟糕透了,沒人會願意冒險賭食死徒是否會遵守約定。”納威仔細看了一圈,不由皺眉問:“安德森先生沒來嗎?”
“他會一直關注這件事,但今晚的行動主力是我們,這算是對我們的一種考驗。”
也許是知道納威心裡的擔憂,喬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們不可能凡事都依靠艾伯特,一些比較簡單的任務我們自己就可以解決,更何況這一次我們還聯合了鳳凰社,哪怕真一頭撞上陷阱也不必擔心。”
“艾伯特更能給大家信心,你知道的。”納威苦笑道。他當然願意相信防禦協會的成員有那樣的能力,但他更願意相信艾伯特。
不知何時,艾伯特已悄然取代已死的鄧布利多,成為無數人心裡的那根支柱。
“彆擔心,據我們所知,神秘人目前已經離開英國了,所以我們隻需要對付一群食死徒,我們已經跟他們打過很多次交道了,現在的食死徒都隻是群廢物。”
跟著艾伯特行動那麼多次了,大家都對本次救援行動很有信心,就算真是食死徒給他們精心布置的陷阱,又能夠怎麼樣?
隻要神秘人不出現,這次行動就不會出問題。
眾人在密道裡走了很久,終於抵達霍格沃茨的有求必應屋了。
他們其實也曾想過直接讓家養小精靈使用幻影顯形帶他們侵入學校,但經過諸多考慮後還是放棄了。
因為他們不僅是來救人的,還是來給鄧布利多軍的成員信心,讓他們明白加入鄧布利多軍沒有錯,他們也從未被放棄過。
艾伯特未能出現確實在鄧布利多軍的成員們中引起了些許的騷動,但在不安蔓延前,就聽喬治眼都不眨地撒謊道,“艾伯特沒來是因為他需要幫我們牽製住神秘人,對付食死徒有我們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