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尷尬地撓頭傻笑,好像隻有她一人白擔心著急。
「大概吧。但你不說我還不知道有這事。」
他似是同意般隨口回答,起身到廚房,該做湯藥了。
「是嗎…那我還是有點用!」
月影很享受他的回答,喜笑顏開。
而後看向雛月舞,皺眉道「還愣著乾嘛,還不把它拿走!你不是女仆嗎。」
「……」
雛月舞鼓著臉生悶氣,這是笨蛋小姐在回報她剛才說他不是!
她真的不知道,那家夥到底有啥好,為何要袒護她——?
「我知道了……」
雛月舞垂頭拿走醫療箱放回原位,形似爭寵失敗之犬。
見狀,月影昂首挺胸,顯得很自豪,看你還多嘴不!
但之後,她表情漸垮,歎了口氣,連舞都這樣,彆人肯定比舞還惡劣,甚至自己今後也會這樣,那樣挖苦嘲笑譏諷他——?!
被人這樣,他的心裡不會難受嗎……?
或許,他知道難受也不會有人幫忙分擔或傾聽,故而見怪不怪,視而不見,從未放在心上。
因為誰會在意!
她望著在廚房忙碌有條不紊地做飯菜做湯藥的背影,莫名的感到心疼。
我就這樣,你怎樣都行!我對誰都一樣,誰對我……最後也都一樣。
無論過去未來,你若無惡意我必將誠心誠意招待你!
沉默,是想後選擇不做,亦是對我而言最好的做法。
名聲已失,人際關係已無,誤解已成,還需做什麼說什麼才好?以及還是自己嗎?
溫柔,又不討人喜!
……
「他在乾嘛?」
雛月舞回來後看到在廚房忙碌不知做什麼的天之絕夜,便好奇的詢問月影。
「啊?哈……他在做湯藥!讓我恢複正常的湯藥。」
當雛月舞出聲時月影才反應過來旁邊,便臉色微紅有點慌張的回複。
「湯藥?他懂嗎?可彆做成了毒藥!」
得知他乾嘛後雛月舞當即就嘲諷,懷疑他是否有這本事。
聞言,月影看向雛月舞,眼神不善道「你就這麼希望自家小姐我死嗎?」
他做的就算是毒藥她也要喝。
於是雛月舞反應過來到底說了啥,連忙解釋「我不是,我沒有,我隻是不相信那家夥而已……」
對此,月影綁著臉不語,凝視雛月影。
沒過多久,雛月舞敗下陣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閉嘴!你不了解他,懂?」
「我知道了……」
雛月舞垂頭喪誌,不敢反抗月影,害怕忍不住打死笨蛋小姐。
拽什麼拽,事情變成這樣還不是你笨嗎,拿我出氣算什麼,厲害就跟老爺擺,讓你知道花兒為何那樣紅!
區區笨蛋小姐,有啥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