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舞,早上好!!”
來到學校時,恰好碰見過來的月影和雛月舞,憨貨空便揮手主動打起了招呼。
月影聽到這聲招呼,便轉身過來想回應,但看到身旁的天之絕夜後當即就不吱聲了。
“空,你也——”
就像被按下暫停鍵一樣,月影呆愣不動如雕像,臉頰浮現了絲羞紅之色,看樣子她沒忘掉昨天被親吻的畫麵。
“我還有事,先走了!”
月影連忙改口,急衝衝地頭也不回快步進學校,就像有人在背後追擊她一樣,給人感覺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情況,憨貨空摸不著頭腦,沒有半點頭緒,來時吃錯藥了嗎?還是哪根神經搭錯了?
彆說她不明白,連雛月舞也不明白,都覺得月影的腦子進水了!
但也沒在意,那人就是這樣!
而當事人天之絕夜,心情很愉悅,鬨呀!怎麼不鬨了!!是不是放不開,有啥放不開,我看著絕不動手!
接著他們也不在意月影的反常行為,結伴到教室,途中遇到一瀨與水瀨,各自聊了幾句就回班。
至於月影,在廁所裡洗臉,安撫躁動的心。
“我這是怎麼了……?為何會在意昨天的事,明明那不過是他的惡作劇——”
她試圖說服自己,不要多想,那隻是開玩笑而已,無需當真!
但想法不是能控的東西,有時越不想就會越清晰,直至無法忘記銘記在心,刻入dna之中。
最初遇見天之時她隻是好奇,為何會有人不想成為爬塔者,不是擁有悲慘經曆或背負什麼,父母健在家庭圓滿童年無憂正常成長的人為何會有這種想法?最重要的是本人不隻不想成為爬塔者,還希望未來能成為普通人——!?
非常奇怪!為何好奇,想知道原因!
但相處過後,才發現他隻是單純的對攻塔未來無感,且不是必須要成為爬塔者才能活著,也沒有特彆想要但不得的東西。
簡單來說,就是隨性而為,想什麼就做什麼,做不到等做不到時才說。
為此,她被識破偽裝,該被打罵時就會被打罵,不會顧慮她的身份。
以及她打不過他!
一來二去,兩人就熟了,成為好友!
之前,她隻是把天之當成值得信賴又無所不能的最好朋友,外加有丁兒點好感。
此外,不知為何她待在天之的身旁會感到特彆安心,好像無需擔憂什麼想做什麼都行一樣。
這種感覺,就像吸引一樣,她身上有某樣東西,帶她往天之的身上湊。
她想過很多,但還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最後她歸終為天之比較有安全感的原因。
但現在,原因為何她已不在意了,隻知道今後無法把天之隻當朋友來看待!
這讓她很心慌意亂!
良久過後,勉強平撫心情的月影便回班,再不回去他們可就知道自己的異常,到時解釋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