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一道道光束從不同的方向穿過高樓大廈、殘垣斷壁,擊打在伽魯拉的臉部,爆起一團團的火花,幾乎把他的半個腦袋都給淹沒,也在刹那間,遮擋住了他的視線。
伽魯拉有些惱怒的扭過頭來,看向了攻擊襲來的方向,隻見一個個白色的‘螞蟻’,在廢墟間跳動著,不停的攻擊著,就他扭頭看的時間裡,又遭受到兩道光束的攻擊。
不痛不癢,但打的是臉,迸濺起的火花滿眼都是,根本無法忽視,惹的伽魯拉張嘴發出一聲怒吼,額頭的角亮起,衝著一直打他眼睛的新城所在的區域,射出一道破壞熱線。
轟!
破壞熱線爆炸開來,無數的磚石瓦礫四濺,擊打在周圍的建築上,將牆壁撞出一個個的大洞,滾滾烈焰騰空而起,刹那間就越過了高樓,超高的溫度將爆炸點的磚石瓦礫都化為了熔岩一般。
“新城!”宗方大喊出聲,心臟為之一緊,以致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沒事,咳咳!”新城灰頭土臉的從飛揚的塵埃裡跑出來,滾滾熱浪讓他急促的呼吸著,若非guts隊服及頭盔的良好防護,哪怕他躲過了破壞熱線的攻擊,也會被爆炸產生的高溫、高壓所波及到而受到嚴重創傷。
即便如此他也十分的不好受,感覺呼吸困難不說,吸入的每一口氣體,溫度都異常的高,刺激的他喉嚨和肺部極為痛苦,可新城卻咬著牙說自己沒事,以免隊友為他擔心。
而其他人則趁著伽魯拉攻擊的間隙,再度射出了數道光線,打在伽魯拉的身上,多半都集中到臉部,極大的吸引住伽魯拉的注意力,讓德拉克瑪趁機動了起來,身體向後仰倒,尾巴豎起作為支點,讓雙腳離地,猛地一蹬伽魯拉的胸膛。
憑借著自身的重量和蹬擊的力量,一下子掙脫了‘心不在焉’的伽魯拉的束縛,但自己也倒在了地上,卻在倒地的時候就張開了嘴巴,脊背觸地的刹那,從口中噴射一道熱焰射線,直擊伽魯拉的咽喉。
這一次,有心算無心,伽魯拉剛扭過頭來,熱焰射線就已到了跟前,一下子擊中了伽魯拉的脖頸,爆起猛烈的火焰,瞬間把伽魯拉上半身都給吞沒了,讓桐野牧夫臉上露出了喜意,興奮的猛一揮拳“成功了。”
果不其然,伽魯拉的動作停滯,身形晃了晃,轟然倒在了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讓地麵為之震顫,也砸在了勝利隊眾人的心頭,驚訝的看著倒地的伽魯拉,都有種不現實感。
“就這麼死了?”灰頭土臉的新城倍感意外,剛剛還要贏,卻轉眼輸了,這是在做仰臥起坐嗎?
“應該吧。”堀井也不確定,畢竟伽魯拉死的太突然了,完全沒給人反應的時間。
“戰鬥還沒結束,還有一隻怪獸呢。”宗方喝道,同時移動槍口,瞄準了那隻打敗了伽魯拉的怪獸。
而桐野牧夫也舉起了水晶球,臉上帶著笑容,對著轉向他這邊的德拉克瑪說道:“回來吧,德拉”
名字還沒念完呢,桐野牧夫臉色大變,失聲喊道:“後麵!”
聲音響起的刹那,側躺在地上的伽魯拉突然睜開眼睛,額頭的角隨之亮起,轉動脖頸的同時,射出一道破壞熱線,正中德拉克瑪的左背,超高的溫度、強烈的能量,將構成德拉克瑪身軀的物質都融化掉,一下子擊穿了德拉克瑪的身軀。
“吼哦!”德拉克瑪痛的渾身顫抖,撕心裂肺的吼叫,響徹整座城市,聽的人頭皮發麻、心都在顫栗。
可伽魯拉卻鐵石心腸的上前幾步,一腳把德拉克瑪踹翻在地,然後用腳踩在德拉克瑪的胸膛上,壓著他起不來身,彎下腰來,雙手抓住德拉克瑪的上下顎,用力的掰開來,同時蓄積能量輸送到額頭的角。
而這一次,伽魯拉再不管勝利隊的襲擾,一心一意的聚集能量,好用破壞熱線,擊穿德拉克瑪的腦袋,徹底殺死它。
桐野牧夫緊盯著伽魯拉,看到了他脖頸左側的焦黑,德拉克瑪的攻擊偏移了一點,導致射線沒能擊中正中間的鱗甲。
如此功敗垂成,讓桐野牧夫無比的氣惱:“又是差一點點。”
氣德拉克瑪動作太慢,惱伽魯拉反應太快。
可再怎麼氣惱,結果已是如此,眼看著德拉克瑪被按在地上,要被穿腦了,桐野牧夫隻得舉起水晶球,道:“強製回收!”
話音剛落,伽魯拉額頭的角就射出了一道破壞熱線,瞬間擊中了近在咫尺的德拉克瑪被迫張開的嘴巴,輕而易舉的打了個對穿,甚至深入了地下,如鑽孔光束一樣,鑽出了一個深深的孔洞。
可一旁的勝利隊看的清晰,在被擊中的刹那,那隻倒在地上的怪獸就突然失去了色澤和靈動,散架似的變成土堆石山,僅保留了怪獸的輪廓,完全失去了身為生物的細節。
“這這”麗娜驚訝的合不攏嘴,她還真的沒不對,麗娜馬上想到了在南美的時候,就遇到過一隻被擊落後變成土石的怪鳥,和眼前這隻怪獸何其相似。
宗方也翻出了這段記憶,並且當時那隻怪鳥還襲擊了正在破壞城市的失控的機器人,而這隻怪獸也襲擊了正在破壞城市的怪獸。
這一變故,讓伽魯拉都懵了,他的腳直接陷入到怪獸形狀的土石裡麵,鬆軟的不像話,額頭的破壞熱線也停了下來,歪了歪頭,疑惑的看著腳下的土堆石山,似乎是在思考這到底是什麼,卻瞄見一側的高樓頂部,站立著一個人,手中握著的東西裡,傳出剛剛那隻怪獸的氣息。
伽魯拉馬上直起腰來,扭頭瞪著桐野牧夫,額頭的角再度亮起,衝著那棟大樓射出一道破壞熱線,讓桐野牧夫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不僅因怪獸攻擊他所在的這棟大樓,還因為他沒有‘看’到這一幕。
眼看怪獸的光線要發射了,桐野牧夫反而不驚慌了,頹然的長歎一聲,低聲喃語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