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古和麗娜分彆站在大門的兩側,持著勝利海帕槍瞄準大門,隨後抱著勝利步槍的宗方大步上前,一腳踹開了緊閉的房門,三束戰術手電齊刷刷的射向了黑漆漆的屋內,照出了滿屋的狼藉,和一地的塵埃。
房間並不大,一張床占據了小半的麵積,靠牆放了灶台,也充當桌子的角色,擺有幾個碗筷,還有一個櫃子,上麵塞滿了東西,加上其他雜七雜八的物品,將這個房間擠得滿滿當當,幾乎就剩下下腳的空隙了。
大古和麗娜艱難在跋涉著,將這個房間翻了一遍,確定沒有人藏著,而從積灰來看,已經許久沒有人入住了,而這時野瑞也尋找到了新的信息,那就是桐野牧夫曾中過年末巨獎彩票,一個人拿出了二十四張一等獎,帶走了七億獎金,並且當時負責開獎的還是克裡斯·瑪雅。
“我?”瑪雅一臉的詫異,眨了眨眼,想了想,才不確定的說道:“好像是我,但中獎者是桐野牧夫嗎?真的是他嗎?”
出現那個房間的的章節:第543章
耗光能量後,在夢境中回到了那個房間,也是千葉誠為自己建造的房間,一直覺得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直覺得這力量不是自己的,在賽羅奧特曼的鼓勵下,打破了狹窄的房間,走了出去,覺醒了自己的光
為了我愛的人,我願踏入黑暗,從此永不見光明
,也什麼都觸碰不到,隻知道自己在墜落,持續的墜落著。
“我在哪裡?這是什麼地方?”千葉誠不知道自己是在心中想,還是說了出來,因為他依舊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隻是繼續向下落著。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向下落了多高,但卻有了感覺,好像是在水中,那種身體每一寸肌膚都被緊貼著,但是卻沒有其他的
他會夢到作者在書寫他的人生,是因為過去一次次努力改變,卻沒有任何的結果,畏懼命運的安排,卻看到了被安排的人生
黑暗,一望無際的黑暗。
墜落,猶如無底深淵,持續朝著下方墜落,久久沒有到底。
“這裡是哪裡?”
沒有人回答,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甚至自己發出的聲音都聽不到,無比的寂靜。
極度的黑暗,也看不到任何的東西,更加感覺不到什麼,完全失去了五感,徹徹底底的一片虛無。
千葉誠在這噪雜的聲音中慢慢的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中的是潔白的天花板,上麵掛著一盞很古老的燈,半球形的燈罩和白熾燈,
,非常的吵鬨,讓千葉誠不由得睜開眼睛來,看到的是潔白的天花板,陽光透過窗戶,照耀進來,非常的刺眼,讓千葉誠不由得抬起手來,擋在眼前。
千葉誠坐起身來,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單人床上,身上蓋著一床薄被,正對麵是一台電腦桌,上麵放置著的電腦屏幕還亮著,顯現出寫了一半的文檔,放在床頭櫃上的風扇‘呼!呼!’的吹著,帶來徐徐涼風。
“夏天嗎?”千葉誠扭頭看向了窗外,漫天雪花,陰雲密布,可是卻有陽光透過窗戶,將房間照得亮堂堂的,耳畔回蕩著蟬鳴,身上蓋的是春秋的薄被,床頭櫃的風扇還在吹著,不冷也不熱,甚至沒感覺到有風吹出,縱然扇葉轉的飛快。
“這裡是哪裡?”千葉誠腦袋裡充滿了疑惑,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胸口,空蕩蕩的,沒有神光棒,左手熟練的向後一伸,枕頭下也什麼都沒有,而他在做出這個動作後,才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己的左肩受了傷的,為什麼感覺不到疼?
千葉誠腦海裡冒出一連串的疑問,正想著呢,對麵那台電腦卻又讓他感到十分的眼熟,然後眼前浮現出一連串的畫麵:
站在昏暗的房間裡,望著散發著微光的電腦,電腦前還坐著一個背影很熟悉的人在劈裡啪啦的打字;
坐在散發著微光的電腦前,雙手在劈裡啪啦的打字,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還有電腦文檔上的一段段的文字,描寫的迪迦打敗加庫瑪的過程,還有...
“這是...”千葉誠被莫名出現的畫麵給驚呆了,三兩下的跳下床,衝到了電腦前,隻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文字就愣住了
“...迪迦聚集最後的能量,點燃了自己,刹那間撞上了那扇想要將大地籠罩在黑暗中的地獄之門,將其炸的四分五裂,而自己也”
千葉誠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個個窗戶,顯現的是不同的世界,他去過的一個個世界,還有一個個打敗的怪獸,可他不知道該怎麼回去,聽到了無數孩子的呼聲,讓他找到了回去的路
但是僅從這稱呼就能看出,絕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不是可以這麼想,鳴海浩也被黑暗魔神給拋棄了,而後基裡艾洛德人才找上了他。”堀井根據已有的信息,提出了一個相當大膽的猜測。
更不知道他們之間存在著什麼樣的聯係,但是如果一個東西,沒有失去主人的話,其他人敢染指嗎?除非對方比主人更強,讓主人不敢惹。
聽著堀井長篇大論的分析,千葉誠陷入了沉思,他突然想到在離開彥野街前,奧比克留給他的那封信中曾提到過‘有人在盯著你’,他之前以為是基裡艾洛德人,但種種經曆,讓千葉誠覺得很可能不是基裡艾洛德人
因此,現在想來,盯著自己的和把自己一次次送到其他世界的,很可能是培養鳴海浩也的那個黑暗魔神,而不是基裡艾洛德人,因為基裡艾洛德人應該沒有類似空間轉移的能力,或者能力不強,否則的話,何必還要打開那扇大門呢。
可是看基裡艾洛德人,不像是膽大的,自稱很久前就在地球了,卻直至迪迦出現才露麵挑戰迪迦,而十多年前想要在露露耶打撈一個鏡子,竟也不敢親自前往,反而委托人類的深海打撈公司,怎麼看都是個謹慎過頭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