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菌!不用拿掃帚!”
周幽似還記得蘇言,一見到蘇言直言不諱的開口抱怨:“我周某人行走江湖三五年什麼黑店沒有住過,唯獨就沒有見過你們勾欄這般,拿掃帚掃人,臨了還啐我一口罵我有菌的!”
周幽並不知道,蘇言說的有菌是意指細菌或者真菌罵他思想齷齪,但以周幽學識閱曆解讀那句話,菌是指菌子。
也就是說,在周幽的眼裡看來,蘇言不單隻掃他出勾欄,臨了時候,還好似不屑的來了一句:“嗬,狗男人......”
這讓周幽心裡極其不滿。
我怎麼了?你不是男人嗎?男人活在世上不就是為了票子、娘子嗎?
你不喜歡小娘子嗎?
周幽原本想這樣罵蘇言,但經過短暫的接觸之後,他是真的罵不出口,尤其看著蘇言在風情各異的夫人堆打轉。
那遊刃有餘的身法,能在萬千的女人堆裡過,卻衣衫上麵不沾一絲一縷胭脂水粉靈巧模樣,讓周幽深刻明白,麵前小兄弟可能真的不缺娘子和票子的。
他生來就是吃女人飯的料子,和這樣的天選之子爭論娘子、票子,簡直就是一件非常自取其辱的事情。
他這樣的飽漢,又怎知餓漢饑。
“我想罵你!”
周幽抬手一拍桌麵站起來,瞪著蘇言極其無語歎氣道:“但......我的良心告訴我並沒有什麼理由罵你,尤其看到你在女人堆裡打轉時候,我羨慕妒忌的苦澀淚水直往肚子裡麵咽.......”
“若周某知道,今日能見到如此令人羨慕嫉妒的景色,絕對不會來的!”
“?”
蘇言打出一個問號,對於周幽的話音完全理解不能,但感覺他像罵人,而且還是一種很新很高級的捧殺。
羨慕.......我在女人堆裡打轉?你可曾知道我心裡的苦?
我是龍,一頭狐裡狐氣的真龍啊!
如今流落勾欄打工,還有家族的長老準備切我小叮當,你擱這罵誰呢?那麼羨慕我把你送皇宮裡噶了,你看行?
“單挑!你出來壓低修為單挑!今日我必須要和你單挑!”
周幽自認為的誇獎,反而給蘇言心裡整到委屈起來了。
“罵人還屬你下賤!出來單挑!”蘇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後院的方向。
周幽看了蘇言一眼,又察覺到了另外一股凶惡的目光,下意識地往圍樓四層護欄看去,隻見昨夜一腳把他肋骨踹斷三五根的少女,坐在護欄桌邊上,抬手做出欲扇他一巴掌的凶惡模樣。
見狀,周幽連連擺手:“不要,打了小的跳出來老的......你耍賴的。我雖然不知道你腦袋裡想什麼,你把我給掃地出街罵我,你怎麼還委屈起來了?”
“武的我認輸,但我們能來文的!”
“德萊文就德萊文,必須單挑!否則我蘇言怎麼在勾欄裡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