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鬨。
我要是去戰場,誰能盯住涼冰。
我跟涼冰在這釣魚來著,部下去的戰場。」指著身側躺椅的魚竿,「諾,這就是證據。」
「還真是證據。」餘光瞥了眼魚竿就收回視線,天使冷做個深呼吸,篤定開口:「昨天你在陪莫甘娜,那救阿追的人...是你那些女仆。」
回憶著白月魁的一刀,冷姐現在還心有餘悸。
「嗯!派出去幾個人暗中保護阿追。
人護住了,到地球估摸還得一會兒。
沒你們在真空環境下速度快,避免不了。」
「誒...,你那幾個人除了救阿追,有沒有救彆人?」或許是羅非魚直言不諱,又或者知道天使追沒死的心情放鬆,天使冷說話放開不少。
想到昨天報告下線的姐妹,一個阿追能錯誤判定,誰知道其他人會不會。
「彆期待,除了阿追和莫依,其他人死就是死了,不存在僥幸。
我的人都和我一樣,是和平主義者,不喜參加爭鬥,彆指望她們會跑到戰場救人。」
「真不要臉。」雖然沒達到心裡預期,但得知莫依也沒事,天使冷心情更好那麼一丟丟。
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羅非魚這人渣做出的選擇其實一點不意外。
他最開始認識的天使就是彥、阿追、莫依。
三人雖然隻有阿追是女朋友,其他倆人至少還有點交情。
他的性格,有交情,冒險救救還有可能。
至於其他那些姐妹,認識都不認識,人家憑什麼讓自己女仆冒險加入戰場救一群不認識的陌生人?
「行吧!」拍了拍羅非魚肩膀,天使冷臉上掛著幾分調侃,又有幾分自嘲的笑容:「今天本來目的是通知你阿追死訊,你要是傷心難過,姐還想著肩膀借你靠靠。
看來是我想多了。
你這家夥,我這死訊沒通知成,倒是從你這得到兩條喜訊,還不錯。」
「你開心就好。」看著搭在肩膀的小手,羅非魚撇撇嘴,隨口敷衍。
同時以轉身拔出魚竿的動作,悄無聲息避開肩膀小手。
一個阿追已經很頭疼,他可不打算跟天使繼續加深關係。
並不是魚竿貫穿躺椅,而是躺椅那裡有個洞,正好可以插魚竿。
躺椅直接紮根大地,這也是昨晚潮水來了,躺椅仍然穩如泰山的原因。
沒在意羅非魚小動作,或許是天使冷根本沒往那方麵想。
人坐回另一張躺椅,好奇道:「剛才你說自己牽製住了莫甘娜,彆跟我說,惡魔真有意與天使合作。
天使同意不同意姑且不論,以我作為敵人對莫甘娜的了解,你說的合作從根源就很難達成。」
「喂...,說句話啊!怎麼想的?」見羅非魚拿著魚竿仔細打量,一幅不打量出花,誓不罷休的架勢,天使冷氣的肝疼。
自己說話,彆人沉默是金,算不算另類逐客?
「你行...!我走,你自己好好研究魚竿吧!」
人家不願
.
意搭理,天使冷也不是那種死皮賴臉的人。
聊不下去就不聊,反正隻要追不死,她相信羅非魚也不會故意搞天使。
雙翼揮動,天使冷身影很快消失在羅非魚視野。
不緊不慢放下魚竿,羅非魚望著消失的背影,揉了揉眉心。
超神學院隨著天刃降臨,接著就是地球反擊,算是另一個開始。
自己呢?
繼續留在地球,亦或者離開組建新的文明。
留下有雄兵連頂在前麵當炮灰,但很長時間自己除了修煉將無所事事。
離開有了自己地盤,發展倒是容易,卻又和現階段實際需求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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