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線拳講究的是硬橋硬馬,實而不華,拳法看似剛猛,實則剛中帶柔。
地殘除了音波功,還有一手不弱的鷹爪功。
兩人在不大的成衣店交手,互有損傷。
地殘是殺手,任務是殺人,自然不會傻傻硬碰硬。
一次交手,以雙手鎖住裁縫胳膊上的鐵環,順勢破開玻璃,將人帶到更加寬敞的院子。
羅非魚坐在窗邊,角度剛好能看到兩人...不...是三人。
除了裁縫和地殘,還有早已準備好的天殘。
掙脫地殘雙手,一腳將人擊退,裁縫正要追擊。
突兀響起的琴聲,打斷追擊步伐。
一個與敵人穿著類似長褂,單腿而立,另一條腿盤起,腿上放著古琴的男人。
男人下意識側頭,用耳朵聽了聽,緊接著繼續撥弄琴弦。
地殘回到天殘身後,裁縫警惕盯著兩人,沒敢第一時間強攻。
剛剛交手,知道其中一個不比自己弱。
現在兩人彙合,還不知道對方路數,最好的應對自然是以不變應萬變。
豬籠城寨門口停了幾輛汽車,其中一輛車後排坐著兩個人。
一個是斧頭幫琛哥,另一個則是靠著溜須拍馬加上一點點才華榮登白紙扇的眼鏡男。
琛哥正在喝酒,眼鏡男則逼逼個沒完。
“得罪斧頭幫就是嫌命長,先打死這三個王八蛋,在拿他們這裡做煙花巷...”說道深處,眼鏡男下意識探頭到車窗。
“哎呦!!!”
迎接他的不是表揚,是琛哥抬手一巴掌,眼鏡差點打掉,下意識痛哼。
“叫你彆擋著我。”琛哥罵罵咧咧,沒好氣提醒。
他是來喝酒看著殺手弄死仇人,沒心情聽眼鏡師爺廢話。
仿佛能聽見琛哥聲音,彈琴的天殘配合發起攻擊。
手在琴弦一劃,聲波化為刀氣,須臾出現在裁縫麵門。
看到地麵吹起的落葉,裁縫下意識側翻躲開。
身後磚頭留下長長缺口,裁縫也下意識摸了摸一側耳朵。
察覺到耳朵流血,頓時露出吃驚。
“敵人能以琴聲傷人,不能讓他繼續彈琴。”
想到此,裁縫迅速邁開步子,企圖拉近距離。
“鐺...!!!”
攻擊已經展開,天殘自然不會給裁縫靠近機會。
音波化作實質化的大刀,當頭劈落,速度之快,逼的裁縫不得不抬起雙臂硬碰硬。
初一接觸,雙臂鐵環儘碎,附帶的力量更是把裁縫雙手震的發麻,短時間抖個不停。
紅薯一雙漂亮的眸子睜大,音波功不是沒見過,用琴發動的音波功也見識過。
就是...“這功夫不錯,可以借鑒。”嘴角微翹,紅薯妹子下定決心。
這倆人...的功夫,她要定了。
音波幻化實體罡氣攻擊,帥呆了有木有。
低頭望著飛快吃瓜子的男人,小丫頭腦海中幻想一下自己彈琴,時不時幻化個美人,男人目光癡迷,想想就美滋滋。
沒錯。
紅薯妹子雖然沒看到兩人大招,但以她目前眼力,隻是觀戰就已經能想象到天殘音波功的未來前景。
“哢...噗...。”
熟悉聲音,打斷女孩美好幻想,把人刷的拉回現實。
見瓜子皮吐了滿桌子,頓時苦下小臉。
“主人,把女孩的美好幻想還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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