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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人,搖人,搖人。
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已經被搖來,二人也隻能咬牙跟回家。
刀山火海,咬牙走一遭。
密碼鎖提示音響起,房門啪的打開。
靠在沙發看新聞的羅非魚下意識抬頭看向門口,多出的倆妹子讓他微微一愣,心裡暗歎“什麼情況?”
“主人。”
不用問出口,笑嘻嘻擺手的二女自己就給出答案。
一路上把王雪問候不止一次,見到人,立馬笑臉相迎。
心裡可以不想,行動上,自己必須是主人貼心小棉襖,上刀山下火海啊。
對於某人那點小癖好,三人哪怕沒機會伺候也全都門清。
應該說,女仆培訓課那會,重點都有標注。
不用羅非魚開口,不用上官雪提醒,進門的二人就自覺換上相對寬鬆的背心,短褲。
無他,寬鬆方便彆人拿捏。
“恐怖如斯!”
“賤人,剛剛還一百個不樂意。”王雪翻個白眼,重新換上居家服,將購買的食材從儲物法器取出晚上用的量送進廚房。
“你們仨?”
自己人是自己人,講真,他對這倆妹子真沒一點印象。
羅非魚反應,倆陪笑上前的妹子麵上笑嘻嘻,心裡早已哭唧唧。
“王雪你個坑貨,主人明顯都不認識我倆,真特碼悲哀。”
羅非魚若有所思,隨即看了看廚房方向“你倆是她找來的搭檔?”
“嗯。”滿肚子悲憤,到嘴邊,到臉上,二人也隻能擺出榮幸之至模樣。
“小雪怕一人伺候不好您,讓奴婢和安馨一起伺候。”
“安欣,你爹叫安長林?”羅非魚挑眉,好笑看向肚兜女孩。
不是穿在外那種,而是古代版肚兜。
“額!奴婢的馨是馨香的馨,不是欣欣向榮的欣,和安長林沒關係。”明知便宜主人在調侃自己,安馨隻能無奈解釋。
“哦。”羅非魚像模像樣點點頭,仿佛真是自己剛剛弄錯了似的。
“她叫安馨,你呢?”胳膊很自然攬過安馨白皙圓潤肩膀,羅非魚看向另一人。
寬鬆的小背心,粉色運動短褲同樣是寬鬆版,明顯是居家係列。
“奴婢白鴿,鴿子的鴿。”不用羅非魚調侃,白鴿自己就把名字說清楚。
她真怕,怕便宜主人來一句白哥好,又或者白老大。
“白鴿,鴿子湯不錯。”
王雪家客廳不大,沙發同樣不大。
三個人坐下,算不上擠,卻也剩不下多少空位。
撐死,還能再擠一個人,還必須是女孩。
換成男的,怕是想擠都擠不下。
不得不說,搖人隻搖倆,王雪是提前深思熟慮過。
人再多,房間真玩不開。
從二人進屋後反應來看,羅非魚猜測,她倆應該也和王雪類似。
至少,對於居住環境沒那麼挑剔。
相比閉塞的客廳,二人進門沒有絲毫不適。
但凡換成高月,黃珊珊,亦或者邵麗雯,白玉鸞。
哪怕心裡不挑剔,進屋看到閉塞的客廳,本能也會產生抗拒。
沒辦法,都是女仆團一員,大家出身不同,無形中對事物的看法多少有些不同。
就像她們仨看來很正常的客廳,換成另外幾個,怕是進門第一想法就是,客廳好小,住久了確定不會壓抑,憋屈?
如果說她們仨是很自然接受小客廳,那另外幾人就是克服後被動接受。
由此可見,生活在不同家庭,對待相同事物,看法真的不同。
羅非魚覺得閉塞,但他不嫌棄,無他,上輩子他連這麼一套房都買不起,沒資格。
與他不同,邵麗雯也好,白玉鸞也罷,且不說出身,人家年紀輕輕就能靠自己得到更好的,自然有資格看不上。
至於黃珊珊和高月,嗬嗬,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讓她倆怎麼共情?
像小羅瞾和小承乾,出生就注定有一整個文明等著繼承,未來想把人引導成合格繼承人,可有的操心。
相比起羅非魚心思,安馨和白鴿心情就要相對忐忑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