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瀚簡直要氣死了,這混弟弟,自從叛變後天天隻知道叫姐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人下了蠱。
“她就是故意的,那符都是她畫的,難道還差一張符錢嗎?再說一張符能有多少錢?”
薑老爺子原本一直沒有出聲,這會兒倒是好像來了點興趣,忍不住笑問,
“你知道栩栩一張符多少錢?”
薑溯聽見爺爺出聲,當下挺了挺胸膛,朝書房裡的兩人豎起兩根手指,“兩千,起步!”
兩千就是基礎價。
兩千塊放在薑家,真是屬於掉地上都懶得撿的那種。
換做以前薑溯還會嫌棄薑栩栩一個薑家大小姐寒酸。
但現在他不這麼想了。
那都是他姐憑實力畫的符,定價多少都是應該的。
比起他們這些靠著家裡養活的,他姐已經很了不起了!
薑老爺子聽到這個定價也是微微挑眉,倒是不覺得這個價格低,畢竟放在外頭的普通人家,彆說兩千,幾百塊都要嫌貴。
可比起一些集團動輒幾百萬的風水費,這個錢又實在不算多。
栩栩憑自己的本事掙錢,他也不會覺得這樣是落了薑家的臉麵。
尤其是,先前讓人深入調查她在關家的日子,更明白她為什麼要自己賺錢。
關家雖說在外光鮮亮麗,給她的吃用也不算差,但現金零花是一概不給的。
說是為了不讓孩子養成大手大腳花錢的壞習慣,但說到底不過是讓她除了依附關家無處可去罷了。
薑禹城是知道栩栩賣符賺零花錢的,但這會兒聽到薑溯說價格,第一反應還是心疼。
她那麼辛苦畫符,到頭來一張才賣兩千塊,還是缺錢。
薑禹城又默默拿出手機,準備再給她轉個一百萬零花。
彆問,問就是寵孩子。
薑瀚原本等著爺爺和大伯給自己做主,結果半天看爺爺和大伯一個好奇一個心疼,卻是沒有一個打算給他做主的意思。
偏偏他現在說話正常,連個證明都拿不出來,隻能憋屈的忍下了。
他男子漢大度,不跟小女人計較!
薑瀚原本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結果第二天,薑家一家人難得齊整地坐在一塊吃早飯。
薑栩栩下樓晚了些,跟幾個長輩打過招呼便要上桌。
薑瀚看到她就想到自己昨晚受的委屈,想著趁家裡人都在說兩句話詐詐她,最好讓她把昨晚對他做的事當著爺爺和大伯的麵主動說出來。
卻不曾想念頭一起,剛要開口,昨晚那種嘴巴被封住的感覺又來了!
薑瀚再次緩緩瞪大了眼睛。
扭頭,對上薑栩栩那似笑非笑的模樣,薑瀚一張臉再次氣紅了。
感情她這個咒是針對她自己下的!
再想起先前她跟自己打賭內容也是讓他在她麵前閉嘴,薑瀚感覺到自己被深深羞辱到了!
她這是有多討厭跟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