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問清楚轉賬賬戶直接把五百萬給她轉了過去。
又想起她房間裡放著的玉料,想著叫她讓一塊給自己,然而不等他開口,薑栩栩那邊收到錢後已經毫不留情地再次掛斷了通話。
薑瀚臉色一黑。
這是她對一個剛剛下了五百萬大單的顧客該有態度?
再次發出視頻請求,然而這次卻再也撥通不了。
沉黑著一張臉打開門,薑瀚將手機丟還給門外的薑溯,然後不等他發飆直接關上門。
不多時,就聽門外再次傳來薑溯無比悲憤的咆哮聲,
“薑瀚!你用我賬號乾什麼了?!為什麼我被我姐給拉黑了?!”
……
學院這邊,薑栩栩將人拉黑清淨後,這才斂下神色,重新看起薑瀚畫的這張圖。
一如他說的那樣,圖紙上關於贔屭的形象,大到龜殼虎都,小到細小的紋路都畫得十分清晰。
甚至連贔屭背上的山嶽也有細細分布,隻是仔細對比,能發現那些山嶽和道教學院裡贔屭石身上的山嶽還有些許的區彆。
她相信薑瀚沒有說謊。
如果不是親眼見過,不可能畫出這麼細致的贔屭圖像。
可贔屭本該是傳說中的神獸,彆說已經絕跡多年,就算真的存在也不會輕易在人前顯露本體。
那麼它為什麼會八年如一日地在薑瀚夢裡顯現自己的本體?
除非,
薑瀚曾經得到過贔屭的機緣。
都說夢境是人潛意識的記憶拚湊。
如果說薑瀚曾經確實得到過贔屭的機緣,隻是因為他是個普通人,哪怕曾經得過神獸賜予的機緣也不會記得那段記憶。
於是記憶以夢境的方式不斷閃現,那麼這一切也可以解釋得通了。
要說單純給薑瀚雕個玉件薑栩栩肯定沒興趣,但如果能探究薑瀚和贔屭之間曾經的機緣,薑栩栩還是很有興趣的。
現代靈氣匱乏,曾經的神獸都已經不再現世,沒有人知道它們是否依舊存在。
如果存在,又是否會因為它們曾經守護的人類慢慢將它們遺忘而心生落寞。
這一晚,薑栩栩抱著這樣的心情沉沉入眠。
一夜無夢。
第二天也是節目組嘉賓體驗道教學院早訓的最後一天。
許是為了給節目組嘉賓一個新鮮的體驗,今天的早課不再是靜坐,而是爬山。
一行三十幾人,在謝雲裡和白術的帶領下一路往上山的山路走。
昨天比試結束後,謝雲裡果然按照約定沒再做出什麼針對節目組或者嘉賓的言行。
但哪怕如此,幾個嘉賓依舊遠遠地落後在了眾人身後。
明明他們也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偏偏爬起山來完全跟不上道教學院的這些個新生。
難道這就是早上八九點的太陽和十點多的太陽的區彆嗎?
眼見著前麵大部隊開始沒了蹤影,周察察幾人都有點想哭。
“下一期……下一期要是還讓我爬山,我就退出這個節目。”
從第二期開始,他們嘉賓好像就跟爬山過不去了!
監視器前的陳導聽見周察察這哭唧唧的話,一時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話說除了第二期,節目組真的沒有特彆安排過爬山的內容。
隻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