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在戲班子特特給她留的雅室裡看完了終錯付,看得鼻尖都紅紅的。
莫問錦陪坐在一旁,趕忙給杏杏遞茶水“小姐,喝口水啊。”
杏杏朝莫問錦露出個笑來,真心實意的誇道“每次看,都覺得演得真好。”
莫問錦被誇得都有些飄飄然,但還不忘誇杏杏“都是小姐想的故事好,我也就稍微潤色了些。”
等散場後,莫問錦親自把杏杏送了出去,結果在出戲園子的時候,就見有幾個人喝的醉醺醺的,在戲園子門口鬨事撒潑,拉著看完戲要出門的客人在那發瘋。
嚇得莫問錦趕忙護住杏杏,生怕他的小財神被波及。
杏杏在莫問錦身後看了會兒,覺得這些鬨事的人不太對勁。
一般醉酒的人發酒瘋,那是真的瘋瘋癲癲的。
這幾個人發酒瘋,卻像是衝著騷擾客人去的。
莫問錦喊護院趕緊去拉開那些撒酒瘋的人,杏杏讓她帶來的家丁也上前幫忙。
杏杏在莫問錦身後靜靜的看了會兒,在護院跟家丁要驅散那幾個鬨事之人的時候,卻是讓護院跟家丁直接扣下了他們。
瓦舍這本就是喝酒作樂的地方,按理說遇到這樣撒酒瘋的人並不稀奇,就連莫問錦,怒過之後也是想著把這些鬨事的打一頓趕走算了。
但杏杏卻阻止了“……把他們都扣下,我覺得不太對勁,我來問問吧。”
莫問錦應了,卻也是護在杏杏身前,生怕杏杏有危險。
杏杏從莫問錦身後探出個頭來,問那幾個被捆起來的酒瘋子“你們有什麼要說的麼?我隻給你們一次機會,說是誰讓你們來鬨事的。”
那幾個酒瘋子這會兒還滿身酒氣,聞言譏笑一聲,根本不理會杏杏。
杏杏也不惱,她從腰間香囊裡取出一包小粉末來“……這叫癢癢粉,整治人很有奇效。人一沾上,便周身麻痹,癢得不行,生不如死。”
那幾個酒瘋子瞥一眼杏杏,見是個嬌嬌嫩嫩衣著富貴的小女孩兒,說話還甜糯糯的,便嗤笑一聲,根本就沒把杏杏這威脅的話放心上。
杏杏見那幾個酒瘋子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也沒再多說,直接偏過頭去吩咐家丁,讓他們把這癢癢粉往酒瘋子身上撒一丁點。
“拉開脖子那的衣裳,撒進去一些就行。”杏杏囑咐,“注意彆沾你們自己手上。”
家丁領命去了,拉開那幾個酒瘋子的衣裳,撒了一點上去。
這癢癢粉沾之見效,幾人癢得嗷嗷大叫,一邊狂笑,一邊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我說,我說!”
很快就有人崩潰,扛不住了,招了。
說是方才有人找到他們兄弟幾個,給了他們一筆銀子,讓他們多喝些酒,來梅木戲班子外頭多鬨些事。
“姑奶奶,我們、我們也是拿人錢財辦事,”方才還一副不屑一顧模樣的酒瘋子們,這會兒一個個都痛哭流涕的跟杏杏求饒,“錯了,我們知錯了!”
莫問錦一聽,這幾人竟然是拿了旁人銀子來他們這鬨事的,那叫一個又驚又怒“是誰?!”
這幾個酒瘋子周身奇癢無比,哭得涕淚四縱,交代道“姑奶奶,我們,我們真的不認識他啊……”
杏杏作勢要走“不認識那你們不會描述一下?不然,你們就癢著吧,左右也就難受一個時辰就好。”
那幾個酒瘋子一聽這生不如死的體驗還要再難受一個時辰,那叫一個肝膽俱裂求饒連連。
他們隻能絞儘腦汁的想著那個人的形貌特征
“就是個衣裳很豪華富貴的公子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