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到喻家,蘇柔兒當場腿就軟了!
她萬萬沒想到,錢氏來鬨過後,她一直在等著接她爹娘的後招。
但後招沒等來,等來的卻是她爹娘嫂子齊齊入獄,哥哥蘇成宗成了殺人犯!
蘇大寶帶著蘇小寶來了鄉下求蘇柔兒救他們爹娘爺爺奶奶的命。
蘇柔兒腿還軟著,根本站不起來。
她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去救?
最後還是喻三豹走了先前交好的那位捕頭的關係。
捕頭姓謝,家中排行行二,喻三豹一直喊他謝二哥。
這次謝二捕頭也是冒了險,帶了蘇柔兒喻三豹進了關押蘇家幾人的地牢。
地牢陰暗潮濕,散發著難以言說的味道。
蘇家人被關在這裡幾日,都已經不似人樣了。
尤其是蘇成宗,被抓回來後便上了大刑。不過因著是殺人犯,縣令得層層上報案情請奏,在那之前,蘇成宗最好是還活著。
是以這段時間,蘇成宗的傷勢倒是有人處理,讓他不至於因著傷勢過重死了。
但,有句話叫死罪可逃,活罪難免。
那些大刑,是實打實加諸在蘇成宗身上的,疼痛日夜折磨著他,蘇柔兒來的時候,他已經是奄奄一息,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不過,相比蘇成宗,蘇父蘇母錢氏,雖說也受了刑,但好歹身上罪名輕,隻是幫著蘇成宗藏屍,刑罰就輕了好些。
最起碼蘇柔兒過來的時候,蘇父蘇母跟錢氏尚有力氣求她帶他們出去。
蘇柔兒受了極大衝擊,腿都是軟的。
還好喻三豹在,離開的時候,是攙著蘇柔兒出去的。
接觸到外頭的陽光,蘇柔兒那慘白的臉色才慢慢恢複了一點點生氣,哭得不成樣子。
喻三豹一手摟著蘇柔兒,沒多說什麼,轉過頭去,跟謝二捕頭道謝。
謝二捕頭擺了擺手,覺得這個新認下的小老弟也很識趣。
對方知道自己也難辦,進去沒待多久就出來了。出來後,也沒有貿貿然開口求他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
是個拎得清的。
確實可以常來常往。
這般想著,謝二捕頭露出笑來,很是體貼的同喻三豹道:“喻三弟,行了,咱們哥倆之間也彆說那些客套話了。你趕緊帶弟妹回去休息休息吧,地牢那種地方,好些體質弱的人進去了,都得難受幾日。”
喻三豹又道了謝,謝二捕頭見蘇柔兒無聲的在喻三豹懷裡哭得一抖一抖,生了幾分惻隱之心,他壓低了聲音同喻三豹道:“你同弟妹說,倒也不必太難過。她爹娘嫂子,罪名都不大,受些皮肉苦,倒是傷及不了性命。”
喻三豹得了謝二捕頭這麼一句話,心定了定,又向謝二捕頭道謝。
謝二捕頭一擺手:“咱們兄弟之間,你這樣也不嫌絮叨。過幾日,你請我喝酒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