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柏哥兒柳哥兒杏杏他們回來,喻家人都歡喜的很。
一會兒拉著杏杏的手,上下左右的看他們幾個是不是都好好的。
一會兒又圍著柳哥兒,問他出了考場身體可還熬得住?考得如何?
間或又夾雜著幾聲棉哥兒栩哥兒喊著要杏杏抱的聲音。
一家子熱熱鬨鬨的,每個人臉上都是笑。
柏哥兒他們自然也不會挑這種時候說州城發生的種種插曲。
當晚,李春花下廚,整治了一大桌美味佳肴,算是給柏哥兒柳哥兒杏杏他們接風洗塵。
杏杏還是頭一遭離開衛婆子這麼久,當晚衛婆子跟杏杏一起睡的。
杏杏趴在衛婆子懷裡,給衛婆子講了好些州城發生的事。也是這時候,杏杏把覃敬謙找人企圖陷害柳哥兒的事跟衛婆子講了。
衛婆子氣得眼睛都瞪圓了。
杏杏趕緊給衛婆子捋著胸口順氣。
“奶奶彆氣,我看二哥哥三哥哥成竹在胸的樣子,應當是有了對策,隻是還不好對外說。”杏杏小聲道,“您可千萬得好好保養,不能動氣,為那起子小人,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的。”
衛婆子愛憐的摸著杏杏那披散在肩頭又順又長又軟的發絲。
她想起這個小不點,剛來家裡的時候,頭發又黃又稀疏,人也瘦瘦小小的,好像風一吹就跑。
她辛辛苦苦養了這麼多年,小不點慢慢的抽條長成了小姑娘,頭發也由先前的稀疏枯黃,養成了現在黑亮如綢緞。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好,我都聽咱們杏杏的。”衛婆子滿是憐愛道。
杏杏朝衛婆子樂嗬嗬的笑了起來。
翌日,因著一路趕路,杏杏早上便貪睡了些。
喻家沒有必須要早起的規矩,尤其是大家都寵著杏杏,知道孩子趕了幾天的路,肯定累著了,多睡會兒也是有的。
誰也沒去吵醒杏杏。
就連丫鬟婆子在院中灑掃,都放輕了動作,輕手輕腳的。
偏偏到晌午的時候,村裡匆匆來了人,說是臨陽侯府在山裡負責修陵墓的棚子那,抓住了好幾個去鬨事的半大少年。
人家還描述了下,說村子裡那幾個半大少年趁那負責人解手的時候,往人家廁房中扔炮竹。
侯府那管事最後狼狽的抓著褲子跑出來,氣得都要抓狂了,瘋了一樣讓侯府那幾個留下來護衛的侍衛把那幾個半大少年一個不落的都抓了回去,都捆在了樹上。
其中就有橘哥兒。
蘇柔兒簡直要嘔出一口老血來,頭疼得不行:“這孽障……今日縣學正好旬休放假,就一天,他就能惹出這等事來!”
蘇柔兒甚至不用問也知道,她這好大兒,八成還是“主謀”!
但罵歸罵,橘哥兒也不能不管。
柏哥兒柳哥兒一邊搖頭一邊準備去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