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杏杏有點點想聽八卦!
黎蘭珠被杏杏的主動親近炫的整個人腦子裡都在放煙花!
“也,也沒怎麼樣啦。”黎蘭珠努力控製情緒,強壓嘴角,作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來,“畢竟是醜聞,傳出去王家麵子上也不好過……就是聽說王家把王棟明送出去讀書了,還有聽說王夫人突發惡疾,被送去了家廟祈福……”
“就這啊?”杏杏有些錯愕,“王倩兒家,沒追究嗎?”
先不說王夫人跟王棟明這倆人偷情,單單是這倆人企圖謀殺王倩兒,哪能這麼簡簡單單的放過?
提到這個,黎蘭珠麵上也有些憤憤:“……王倩兒家收了王家一筆錢,這事就算過去了。人家家裡都不計較了,我也不能說跳出去替王倩兒打抱不平,氣死我了!”
杏杏拍了拍黎蘭珠的手:“黎姐姐也是一片好心,不過既然他們兩家都已經決定私了了,咱們再生氣也沒用。你想想,王倩兒當時受那麼重的傷,命都差點沒了,他們還是選擇了私了,黎姐姐哪怕氣得再傷身子,人家也不會在意。對吧?那咱們又何苦呢。”
黎蘭珠覺得杏杏這番分析說的很是!
她不由自主的點著頭,覺得跟杏杏的關係好像又親近了些。
黎蘭珠一瞬間有些恍惚,很難相信先前她在杏園拍賣上跟杏杏差點打起來——好吧,她承認,是她單方麵差點想要去跟杏杏打!
這麼一想,黎蘭珠臉上多少還有些臊得慌。
好在杏杏問過王家的八卦後,就把話題又轉到了旁的事上,黎蘭珠的注意力很快又被吸引走了,兩人熱火朝天的聊了大半個時辰。
後來還是柏哥兒回來,黎蘭珠就跟火燒屁股一樣跳起來,紅著臉急匆匆走了。
杏杏還有些納悶,不過她也沒多想,隻當是黎蘭珠有什麼急事。
“二叔叔三叔叔呢?”杏杏好奇的柏哥兒。
柏哥兒笑道:“先前奶奶不是說要在州城買些田地嗎?我那邊有個管事,對近郊的一些田地還有些了解,我讓他帶二叔三叔去那邊逛了。”
杏杏“哦”了一聲,又有些緊張的問:“……說起來,二哥哥,後日就是那巡撫來州城的日子。你準備的那些證據,夠嗎?”
柏哥兒摸了摸杏杏的小腦瓜:“放心吧。那巡撫我查過,他為人剛正不阿,最是清正廉明。我手上這些證據,足夠把覃家按死三次了。”
柏哥兒沒說的是,甚至不止覃家。
跟覃家有姻親關係的範家,還有先前差點鬨出人命的王家,都討不了好去。
他們盤根錯節,是在這州城盤踞一方的惡霸。
那位姓趙的巡撫,便是即將要劈開這方惡霸的一把利刃。
柳哥兒從鹿鳴宴回來,神色清明,看不出什麼惱意來。隻是跟柏哥兒一起去了書房,嘀嘀咕咕說了半天的話。
期間杏杏還去送了一趟自己下廚做的小點心。
杏杏看著柳哥兒一切正常,這才稍稍放下了心。
她就擔心,那不要臉的覃敬謙,在鹿鳴宴上為難柳哥兒呢。
是以杏杏一直在心中默默祈禱,那覃敬謙要是想在鹿鳴宴上使壞為難她三哥哥,那就讓他出不了門好啦!
所以——那覃敬謙出門前,不知道是撞了什麼邪,突然腳一滑,整個人從石階上滾了下來,把腳給崴了,自然是去不了那鹿鳴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