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傅西聆脫了外套,挽起袖子,帶上拳擊套。
原徜提醒,“不戴護具?”
“不用。”
傅西聆翻身跳上拳擊台,原徜還想偷襲,結果傅西聆直接一二連擊,還好他反應快,迅速躲避防守。他本想調侃幾句,然而傅西聆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接下來半個小時時間,可憐原徜變成了人肉沙包。
終於,原徜舉手投降。
結束後,兩人坐在長凳上休息,原徜遞了一瓶水給他,“顧衍又得罪你了?今天這麼彪悍?”
傅西聆仰頭喝光,沉默不語。
原徜和傅西聆相識於十五年前的福利院,對他的過往也算清楚,後來重逢,和傅西聆有了過命的交情,兩人成為好友。
正因為了解傅西聆,才驚訝他今天的反常。
當年傅西聆被顧崇山帶回顧家後,一直壓抑著自己本來的性格,他也一向融合的很好,以至於現在大家看到的都是一個溫潤低調的傅西聆。
彆說外人了,就連原徜都不禁懷疑傅西聆本性就是如此。
但今天,好像變回十五年前,那個滿眼充滿攻擊性,又陰鬱的少年了。
原徜想到什麼,正襟危坐,“顧氏那邊出問題了?”
“沒有。”
傅西聆回過神,四周看了一眼,“你女朋友不在?”
“她今天夜班。”原徜更詫異了,掰過他濕漉漉的腦袋,盯著他的眼睛,“你今天很不對勁,怎麼問起葉纓來了?”
傅西聆推開他的手。
原徜更起勁了,“雖說咱是兄弟,但朋友妻不可欺,就算你看上她了也給我放棄,現在哥們兒對她還新鮮,舍不得……”
“放人”兩個字消失在傅西聆的冷眼裡。
原徜訕訕,撓了撓頭,“那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
傅西聆眉頭擰緊,冷雋的臉上閃過一絲挫敗。
總不至於向他討教吻技吧?
告訴他自己因為吻技差被一個女人嫌棄了,吻到一半逃了?
傅西聆的自尊心不允許。
原徜見他抿唇看著手裡的空瓶,滿腹心事的樣子,腦中靈光一閃,誇張的學葉纓捂嘴,“因為女人?”
傅西聆抬起頭,一雙黑黢黢的眼睛平靜地盯著他。
原徜福至心靈,更加好奇,他搭上傅西聆的肩膀,一副過來人的語氣,“怪不得問葉纓呢,怎麼,遇到感情問題了?葉纓不在,哥們兒也能出謀劃策,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這麼多年,傅西聆簡直過著苦行僧的生活,他目的明確,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所以不願意接觸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