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皺著眉喃喃自語,“怎麼沒動靜?”
傅西聆覺得煩悶,“抽支煙介意嗎?”
溫旎擺擺手,也不回頭,“你隨意。”
“哢噠”一聲,打火機的聲音劃破寂靜,火星在夜空撩起,煙氣絲絲縷縷躥進鼻腔。
又等了一會兒,溫旎不耐煩地皺眉問了句,“他們怎麼還不下車?”
傅西聆懶懶的,“做該做的事。”
“什麼該做的事?”
狹窄的空間內一陣沉默,繼而從傅西聆喉底溢出一絲輕笑,“有的時候覺得你是老手,可有的時候稚嫩得什麼都不懂。”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顎,讓她轉過頭來,“薑聽也,你是在裝嗎?”
後知後覺的,大概猜出了這該做的事是什麼。
溫旎臉燒起來,拍掉他的手,憤憤地瞪著他,“我和你打賭。”
傅西聆又靠回座位,擱在車窗上修長的手指彈了彈煙灰,“賭什麼?”
“賭顧衍和唐晚不會在車上做。”
溫旎並非信任顧衍。
而是覺得顧衍承諾她的時候並非玩笑,也看得出來那一刻是真心的,就算唐晚突然有事,當下顧衍也因為她的反對留下了。
至於後來唐晚和他說了什麼才讓他離開那就不得而知了,但至少顧衍是願意做承諾的。
反正現在也沒事,也正好借由這個賭注來測試下顧衍的人品。
“我有這麼無聊?”傅西聆勾著唇,幽深的眸微眯著看向溫旎。
溫旎吐槽,挑著眉挑釁,“你不無聊會出現在這裡?怎麼樣,你敢不敢賭?”
“賭注?”
溫旎頓了下,她不過臨時起意,沒想太多。
“你想賭什麼?”
傅西聆吸完最後一口煙,揮了揮空氣中的煙味,重新升起車窗,對上她的眼,
“隻要我說你就同意?”
“說說看。”
傅西聆笑了下,意味不明的,“他們做到什麼地步,我們就做到什麼地步。”
溫旎臉一黑,嬌豔的唇抿得緊緊的。
“不敢?”
這下輪到傅西聆用激將法。
溫旎自然是不敢,確切的說應該是信不過顧衍,如果他可以把剛剛對她做過的承諾拋之腦後,她又何必為了這樣一個人賭上自己。
她嗤笑,“我有那麼笨嗎?這個賭注對你一點壞處都沒有。”
“不是你想睡我?我給你這樣一個機會不要?”
溫旎無言以對。
她之前所有對傅西聆表達出的信號就是要睡他。
現在臨門一腳,機會就在眼前,她接是不接?
不接,傅西聆勢必要懷疑她的之前的行為。
接,她太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