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皺眉,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之前把公寓密碼告訴他了。
她放下包,走過去,“你怎麼來了?不是送我姐回家嗎?”
“半路唐晚來了電話,我幫你姐打的走了。”
溫旎,“……”
她甚至能想象到薑聽畫敢怒不敢言的表情,雖然大快人心,但這不就意味著薑聽畫這個旗子要廢了?
看來唐晚的地位不容撼動啊。
至於她為什麼這麼巧聯係傅西聆,誰知道有沒有顧衍的關係。
薑聽畫如果沒有用了,她就隻能自己入棋局了。
溫旎是不情願的,但也沒有辦法,在他身邊坐下,她不死心的問,
“你和她沒半點可能?”
“你希望我和她有可能?
傅西聆把煙蒂滅在腳邊的垃圾桶裡,意味不明的問。
“薑聽畫可比我在薑家有地位,你知不知道自己放棄了什麼?”
“靠女人上位那是男人做的事?”傅西聆暗諷了顧衍一聲,然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轉向自己,暗鬱濃稠的墨眸靜靜地看著她,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溫旎亦是挑眉回看,“我希不希望會影響你的決定?”
兩人你來我往,互相試探,誰也不肯先表露真心。
傅西聆鬆了手,身體緩緩靠近,清冷的冷杉木香立刻包裹住她,讓她煩躁的心情立刻沉靜下來。
她被迫靠在沙發背上,對上他覆麵而來的唇,她偏過頭,躲過這一吻。
傅西聆捏住她的雙頰,迫使她迎上。
霸道而溫柔。
溫熱的觸感交融,兩人立刻迷失在彼此的氣味裡,卻溫存試探,誰都沒有先進一步。最後還是傅西聆先忍不住,抵開她的牙關,橫衝直撞。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氣喘籲籲。
傅西聆鬆開了她,雙手撐在她身側,俯視著她緋紅的臉。
墨眸裡有短暫的不解,然而還沒等他說出口,她挑著細細的眉尾,右手撫上他的臉頰,
“所以這樣不是挺好麼?我們對彼此有感覺,儘情享受身體的歡愉就好了。沒有束縛,不用負責,你們男人不都想這樣麼?”
為什麼他要例外呢?
傅西聆啞著聲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會和彆人調情?”
“當然不會。”
傅西聆也挑起了眉,質問,“那你的玩玩是什麼意思?”
笑意爬上她的唇角,淡淡的,“就是我和顧衍退婚這段時間,你要怎麼玩都可以,我陪你。”
“退婚之後呢?”
溫旎沉默了一下,“到時候你想轉正也可以。”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