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想嫁給他我會想辦法。”
溫旎笑了下,“你有什麼辦法?”
薑庭玨鄭重地低頭看著她,“你隻需要告訴我你想不想。”
是試探還是真心?
溫旎不敢打賭。
雖然她聽薑聽也說,這個哥哥一直向自己示好,但他和薑聽畫舒媛才是一家人,怎麼可能真心對她?
溫旎唇邊笑意蔓延,眼睛彎彎,“我為什麼不想?顧家在南城首屈一指,我在薑家又不受歡迎,以後有顧家做後盾,爸也要看我三分臉色。”
“你無需看誰臉色。”
“嗬。”溫旎笑出聲。
諷刺的,又無奈的。
薑庭玨自然聽出幾分譏嘲,但仍然板著臉,“你不用對我和聽畫有那麼大的敵意,再如何我們都是親兄妹。”
“是麼?”
“聽也!”
溫旎捏了捏眉心,“這事以後再談好麼?我們再不出現他們該找了。”
見她不想再談,薑庭玨眼神緊了緊,須臾後,他懶懶出聲,“我知道了。走吧。”
溫旎鬆了一口氣。
既然他沒提傅西聆,那就應該是真的沒看到什麼吧?於是和他一起回了酒會現場。
一切就像沒有發生過。
顧衍見她回來主動過來攬住她的腰,和薑庭玨也打了個招呼,“庭玨,這趟回來應該不會馬上走了吧?”
薑庭玨看著他扯了扯唇角,懶得搭腔。
顧衍也不在意,笑著道,“既然如此,那你一定要留下來參加我和聽也的婚禮,我們提前預約好你的時間。”
“她是我的妹妹,不用你說我也會留下來參加,不過前提是她會嫁給你。”
話裡話外都不算客氣。
說完場麵一度有點難堪,薑聽畫正好走過來,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有點難看,連忙在背後扯了扯薑庭玨。
然而薑庭玨無動於衷地迎著顧衍冷了的視線。
溫旎挺納悶。
其實薑庭玨和顧衍都不是那種一本正經的人,他們和傅西聆不一樣,後者是那種一看就難以接近的高嶺之花。
而他們兩個,一個是傳說中的紈絝敗家子,一個是公認的花花公子,都是那種受女人喜歡,卻沒什麼好口碑的人。
這樣兩個人,應該是臭味相投才對。
怎麼看著好像磁場不怎麼合的樣子?
按道理說薑庭玨二十歲之後在澳洲留學,後來晚上賽車又經常給出國打比賽,顧衍則在美國,畢業之後接手家族事業,兩個人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