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並沒有因為唐晚的話而有什麼變化,似乎這根本不是什麼值得心虛的事。
他直接無視唐晚,偏頭看向溫旎,看到她眼中冰冷的神色,不自覺地皺起了眉。
剛想說什麼,被林鰩跑過來打斷,
“傅總,我要給聽也介紹幾位圈內的人,借走一下。”
傅西聆還沒有同意,溫旎先開口,“走吧。”
然後直接無視身邊的男人,和林鰩離開。
男人的眼神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
他不是個遲鈍的男人,和溫旎又天天在一起,多多少少摸清了她的脾氣,但凡一言不發走人,肯定是生氣了。
抬腿想要跟上解釋,卻被唐晚搶先一步,攔在他的麵前。
“西聆,我有話和你說。”
唐晚篤信他不會拒絕,這種場合做出什麼異樣的舉動分分鐘上頭條,正是如此,她才敢明目張膽地攔住他。
傅西泠雖然沒有強行離開,但聲音越發的冷了,
“我幫你不是讓你背刺我。我記得提醒過你,彆在我麵前耍手段。”
麵對他的冷言冷語,唐晚捏緊手裡的包,
“即便她知道了那又如何?你還怕她生你氣嗎?西聆,你和她究竟是什麼關係?”
她忍不住質問。
最近的傅西聆像變了一個人。
變得對她越來越冷漠。
她敏感的覺得哪裡不對,可又找不出具體的原因,直到她女性的直覺告訴他,傅西聆身邊有女人了。
一開始她以為是林鰩,所以想要把林鰩挖到身邊觀察。
但慢慢發現似乎不是。
因為他對薑聽也的關注明顯比林鰩更多。
他甚至不計較顧衍的身份簽下薑聽也,這意味著什麼?如果連傅西聆也被搶走,不在自己身邊,那她還剩下什麼?
唐晚不敢去想。
甚至連動一下這樣的念頭都不敢有。
麵對她的咄咄逼人,傅西聆眼神越發冷,盯著唐晚兩秒,唇邊蔓延出一絲薄薄的冷嘲,
“是我對你太好了嗎?讓你可以毫無邊界感打聽我的事?”
“我們是朋友!”
唐晚憋出一句話。
“是麼?”
冷測測的一句反問,讓唐晚的心瞬間像被浸入寒冬臘月的冰水中。
她難以置信地瞪著他毫無表情地臉,喃喃問出口,
“難道不是嗎?”
傅西聆抿著唇沒有說話。
唐晚知道自己過於強勢隻會把他越推越遠,她深吸一口氣,語氣柔下來幾分,
“我不是想要乾涉你的事,而是我們一步步從那種境地走出來,你記得我曾經的恩,我也感謝你這麼多年的照拂,甚至把你當成了親人。如果我有過界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說著說著就有些喉間發緊,想起自己在他麵前服軟也不是第一次,便越發得覺得委屈起來,
“今天說這個話是我心急了,那是因為得知薑聽也在搶了我雜誌之後,現在又要和我競爭foc的代言。西聆,你一定要幫著她和我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