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說出口了,看到他冷臉的樣子,心裡也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我說過我和她不是這種關係,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的一個。”
傅西聆是真的被她氣到。
他已經解釋過幾遍他和唐晚的關係,當即她也信了,可隻要兩人一有矛盾,她就開始口不擇言惹他生氣。
然而話出口之後,他又立刻抿緊了唇,好像很後悔被她知道。
空氣突然安靜。
尤其車窗關閉著,氣氛不尷不尬的,彼此都能清晰感知到對方的情緒。
溫旎看著他,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生氣又有點好笑是怎麼一回事?
她沒好氣想要揮開他的手,手還沒抬起,後頸一陣收緊,男人的唇就貼了過來,連帶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隨著他的唇舌,一起渡了過來。
空間狹小,更能激發彼此本能。
溫旎被他扣著腦袋吻了一陣,漸漸覺得不對勁了。
她什麼時候爬到了他的身上?
後背上那隻手摸了一陣,開始嘗試著拉她禮服的拉鏈。
溫旎清醒過來,連忙止住作亂的大手,氣息不穩地道,“我們回去。”
男人吻著她,含糊不清地應著,卻沒有要走的跡象。
溫旎穿著修身禮服,跪在他身上,其實很不舒服。尤其是傅西聆,她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在他腿上,可男人性致來了,什麼困難都可以克服。
尤其她身上的是抹胸裙,他吻著吻著就開始作亂,眼看著他氣息越來越沉重,身下的異樣也顯而易見。
溫旎躲避不開後,隻好抓住他的短發,扯開他的腦袋。
“你想要謀殺親夫麼?”
男人仰著頭,眯著眼看她。
女人胸口起伏,緋色唇瓣嬌豔欲滴,那雙染了水汽的眸子瞪著他,“最多算得上謀殺,哪來的親夫。”
溫旎鬆開手,拉高抹胸領口,
“你彆以為我氣消了。我不想每次都因為唐晚和你吵架。我說過,我和唐晚之間,你隻能選一個。你如果要幫她,我和你就結束。”
那張粉嫩的唇瓣一開一闔,吐出的都不是他愛聽的。
如果不是她早就表態,他用得著對唐晚這麼冷淡?畢竟是小時候有情分在,他又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雖說這麼多年早就還清了,可他一個男人還真要這麼斤斤計較?
然而現在這女人就非得逼著自己做決定。
想起今晚唐晚問他的那句話,他靜靜地看著溫旎,雙手還停留在她的腰上。
他臉色溫淡,如果不是那裡蓄勢待發,溫旎從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許久等不到他的回應,溫旎一顆心涼下來,她打開中控鎖,推門就要下去。
卻被男人用力又扣回原地。
他啞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