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已經把溫旎恨到了極點,如果可以,她真想撕爛眼前這張可恨的臉。
溫旎好笑的看著她,
“現在連彆人的行為都可以按到我頭上了。唐晚,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對付不了艾瑪,把怒氣轉到我頭上這樣發泄起來有理有據?”
唐晚被戳中部分心思,心裡氣得發狠。
確實,她為了維持人設,且因為艾瑪的身份,她沒辦法去找艾瑪理論,而薑聽也和她的競爭關係讓她更容易發泄。
更重要的是,薑聽也竟然比親生兒子更讓顧衍在乎。
想到昨天他喝得不省人事時,口中還不停地嚷嚷:薑聽也,你還想怎麼樣,我都不要親生兒子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當時唐晚隻覺得自己的心落到了冰天雪地中,涼得透頂。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都因為薑聽也而失去,她一定要出口氣。
這個想法在她腦海中喧囂,她看著溫旎的眼神就好像要吃了她。
溫旎也不在意,聳聳肩,“唐小姐,行得正坐得直,自然不怕彆人找上門。你自己的事情沒處理好,不要怪到我的頭上。”
“那西聆呢,是不是也是你勾引他,讓他遠離我的?”
她忽然冒出一句。
溫旎臉上的笑容更無奈了,“你是不是想太多?還是覺得天下男人都要圍著你轉。”
“我什麼時候要天下男人了?西聆和我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麼齷齪,我們這十幾年怎麼一起走過來的,你永遠不知道。”
“所以,你為什麼不能看他幸福呢?”
唐晚嗤笑,“你的意思是,你是他的幸福?”
溫旎搖搖頭,“我沒有這個意思。不論他的幸福是誰,你要做的就是放手,或者放棄顧衍和傅西聆在一起,兩選一你才有點出路,不然隻容易翻船。”
唐晚冷冷得看著她,好一會兒才道,“你是用這種方法逼我離開顧衍?”
溫旎挑了挑眉,去沒再說話,聽到身後的動靜,剛要轉過身,就被一隻手需摟住自己的腰。
溫旎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人在唐晚麵前是一點兒也不裝了嗎?
唐晚看著兩人,手指彎曲攥緊,逼著自己不要去看,傅西聆和她在一起正好,自己也可以去把顧衍搶過來。
到時候看她還能不能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
她從兩人身邊擦聲而過。
溫旎轉過身,看著她昂首離開的背影,忽然覺得有點心累。
唐晚如果更坦誠一點,或許走得不會這麼艱難,可惜她既要又要,太過貪心。
回過神,她才推開傅西聆的手,往旁邊退了一步,一副要把避嫌貫徹到底的樣子讓傅西聆心頭滋生出不悅,但他也沒有表現出什麼,隻是淡淡的問,
“可以走了嘛?”
溫旎好奇地問,“要去哪裡嗎?”
“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
直到上車,傅西聆都沒有告訴她答案。
當然兩人也隻當她剛才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