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聆看著她,黑眸裡這才露出一絲不悅,
“為什麼不和我說?”
“發都發生了,和你說也來不及啊,當時就是一瞬間的事。”
溫旎就是這樣的性格,遇到事情自己能處理就隨手處理了,不會想著告狀賣慘什麼的。再說當時情況那樣,和他說了又有什麼用?
但傅西聆卻很不喜歡這樣獨立的她。
這讓他會覺得自己毫無價值,隨時都可以被她拋棄。
他是不是在不高興,溫旎和他相處了這麼多天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了解的。
她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討好的問,
“你想不想知道是誰做的?”
男人臉色好看了一些,“查到了?”
溫旎坐直身體,係好安全帶,開始賣關子,“你猜猜。”
傅西聆扯唇而笑,開始逐條分析,
“你這麼問了,那就是我認識的人。我們共同認識的人也就那麼幾個,能讓你願意讓我猜的更是少之又少,顧衍不可能這麼對你,顧家更沒有這個必要。除了你姐姐,或者唐晚,沒有第三個人。”
聽他分析得頭頭是道,溫旎來了點興趣,她撐著下巴,
“那你猜是薑聽畫還是唐晚呢?”
傅西聆伸手勾住她下巴,淡淡反問,“你想讓我猜誰?”
都這麼問了,他這是猜到了。
溫旎拍開他的手,“沒意思,這麼容易就猜到。”
“有證據?”
溫旎點頭,“我看到那個化妝師從警局出來後就直接去找她了。”
“那就不算直接的證據。”
傅西聆理性的指出。
溫旎自然也知道,但就是心裡不爽,“你是不是慶幸她沒有證據落在我手裡?”
“為什麼這麼說?”傅西聆神色冷淡,深邃的眼睛對上她的眼,語調涼淡,“在你心裡,就把我想得這麼不堪?”
“不是,隻是……”
他打斷她,
“我慶幸受傷的人不是你,她也該慶幸那人不是你,否則,我不會輕易放過她。”
他的語氣輕描淡寫,似乎在說著最平常不過的話,可話中的內容讓溫旎呆住。
他說了什麼?
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先前他默認自己利用唐晚,不插手已經讓她很是高興,到後來他甚至願意幫她,更讓她覺得自己在他心裡有了一定分量。
直到現在......
可再看向眼前這雙幽深的眼,溫旎的心跳如擂鼓一樣跳動。
這樣的話,比表白更讓她心動。
她忽然難以承受她盯著自己的目光,轉開臉道,
“我不想任何人受傷,更不想蘇蘇是因為我,比起她,我更希望是自己受傷。”
如果是自己用了那瓶水乳,溫旎可能還沒有這麼恨唐晚,畢竟自己和她不過是雙方較量,誰輸誰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