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硬著頭皮道,
“這事真的和他無關,我都和他說好了,他也幫了我的忙,你現在報複他,不就是讓人說我過河拆橋嗎?”
傅西聆“哼”了一聲,沒接她的話。
溫旎隻好放下身段,搖著他的手臂,“答應我,彆追究了?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我一定會和你說的。
男人冷嘲,“你還想下次?”
“一定沒有下次。”
溫旎答應得比什麼都快,心裡卻在暗暗叫苦,程嘉南,你看你做的都是些什麼事?
得到了她的保證,傅西聆臉色終於好了一點。
溫旎又試探地問,“我答應幫他拍一部電影,他和你說了嗎?”
這事程嘉南在微信上和她私聊的時候提了一下,溫旎當時有點猶豫,覺得時間有點太長,但他保證最多半個月,而且要一個月後開拍。
溫旎算了下時間,決定答應。
本來想萬事俱備之後再和傅西聆提的,但他現在知道了那件事,可能程嘉南這個靠不住的已經先提了,自己隻好先報備一下。
果然,傅西聆聽了之後稍稍蹙了一下眉梢,又淡淡的道,“我會讓他把你的戲份壓縮到十天。”
“為什麼?”
傅西聆看了她一眼,卻不回答。
察覺他有點僵硬,溫旎心中頓時了然,湊過去歪著頭取笑他,“舍不得嗎?”
傅西聆垂著眸,看著湊近放大的精致臉龐,心臟某處像是被一根羽毛輕輕撓啊撓的,微微發癢,終於沒忍住,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含住她的嬌嫩唇瓣。
溫旎猝不及防地被吻住,腦袋懵了一下,後知後覺想起兩人還在車裡。
雖然離司機有一段距離,兩人又在後座上,但溫旎還是不習慣在有第三人的地方接吻,她掙紮了兩下,又不敢做出太激烈的動作。
隻好默默地沉受著這個略帶沉迷的吻。
傅西聆向來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很多時候甚至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溫旎卻經常能感知他的情緒波動。
也許他隻在她麵前才會放縱一些。
就像在接吻或者兩人做的時候,溫旎總有一種他愛自己愛到骨子裡的錯覺。
可一旦分開,這種感覺就會變淡甚至沒有。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覺得是錯覺。
溫旎躺在他的懷裡,眼睛上方是他的俊臉,兩人分開時,眼睛都是濕漉漉的,帶著某種渴望。
溫旎隻覺得自己的心怦怦跳得不規則,在這麼下去心臟都要爆炸了。
於是推開他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傅西聆調整了一下氣息,接起電話,
“義父。”
他垂著眸沒什麼情感地喊了一聲。
溫旎下意識轉頭看他,然後就見他濃黑的眼漸漸眯了起來。
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傅西聆的臉上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但溫旎能感覺出他周身氣場變了。
很快他掛斷了電話,冷聲對司機說了一聲,“前麵找個地方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