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聆見幾天不見的女人呆呆地看著自己,摸了摸她的發。
溫旎回過神,上前抱住他的腰,嬌嗔抱怨,“你怎麼都不說一聲啊。”
男人回抱住她,唇邊是淡淡的笑,“驚喜不好麼?”
“可我還沒化妝。”溫旎埋怨,撒嬌似得把臉埋在他胸膛,深深吸了一口,嗯,還是她喜歡的冷杉味道。
抱了一會兒,想起那天的傷,她手伸進衣服裡查探。
傅西聆卻倒吸一口冷氣,抓住她作亂的手,連聲音都啞了幾分,
“你做什麼?”
“紗布拆了?我看看。”
不容分說,她就要去扯他的襯衫,男人一把扣住她手的力道加重了一些,低聲道,
“先關門再說。”
溫旎這才發現房間門還開著,老臉一紅,連忙把傅西聆拽進了房間。
傅西聆正有此意,後腳關門,還沒等溫旎重新檢查傷口,他就開始脫外套,一邊脫一邊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溫旎不由地想到那天在車裡,如出一轍地想要吃了她的眼神。
她這才感覺到危險,連著後退了幾步,哆嗦了一句,
“你要乾什麼?”
傅西聆一雙漆黑深沉的眼睛已經說明了一切,他一步步貼近,很快外套扔了,襯衫的扣子也解到最後一顆,他唇邊勾起性感的弧度,
啞著聲道,“我知道你喜歡脫掉衣服檢查傷口。”
“我什麼時候……”
溫旎正要反駁,卻被男人欺身而來的唇堵住了。
思念儘數傾瀉在這個吻中,急切的,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
呼吸漸重,溫旎腦袋暈暈乎乎。
傅西聆抓住她的手貼近已經開始結痂的傷口,上麵還貼著紗布,不過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繞著厚厚的一圈了。
他靠近她耳邊嗬氣,“好些了嗎?”
溫旎腦袋不過彎,氣喘道,“這話不是應該我問你嗎?”
“是麼?”
他鼻尖貼著她的鼻尖,聲音啞得不行,“我想要。”
溫旎臉通紅,她已經感覺到了。
身體那麼燙,兩人貼得又近,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說來也是奇怪,他不在的時候,她壓根就不會想這件事,可隻要一被他抱在懷裡,她就想貼得更近。
她骨子裡也是個色女吧。
溫旎暗暗鄙視自己,卻希望他嚴絲合縫地抱緊自己。
於是手掌轉了個方向,按上他的背,更加的貼近,讓自己幾乎要嵌入他的胸膛。
感覺到她的迎合,傅西聆也沒再說話,而是吻了上去。
兩人一起倒在大床的中央,吻得難分難舍。
關鍵時候,溫旎突然製止住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