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強龍!
陳漁吃了點東西,然後稍事休息,便開始準備參與晚宴了。
她將眼鏡摘了下來,換上隱形眼鏡,這讓齊等閒覺得貌似是缺少了點靈魂。
不過,禮服是真的好看呀,是短款的那種,儘顯大長腿和身材,欺霜賽雪這詞語用在她身上,倒是完全不為過。
也得虧伊列娜金娃的遊戲難度設定很高,解鎖起來很費時費力,否則的話,齊大主教又難免對不起聖主,有所衝動了。
晚宴時間一到,大廳內便熱鬨了起來,一個個頂尖大佬穿著很正式的服裝出席,侍應生也都是相當專業,無不是俊男美女。
托卡列夫斯基穿著黑色的燕尾服出席,打著領結,看上去儒雅而具有風度。
他一眼就看到了弗拉基米爾,這讓他微微一怔,走了上去,道“弗拉基米爾先生,好久不見。”
“托卡列夫斯基先生,的確是好久不見了。”弗拉基米爾見到他後,也是不由歎了口氣,語氣複雜地說道。
“所以說,你現在是準備為新聯邦效力了是嗎?”托卡列夫斯基問道,不動聲色地抿了一口香檳。
弗拉基米爾說道“人要有夢想,可在保有夢想的前提之下,得把命留住才行。托卡列夫斯基先生,請原諒我丟失了契約精神,因為,保命很重要。”
托卡列夫斯基也並未責難什麼,隻是微微舉起杯子來,說道“我都能理解。”
弗拉基米爾笑了笑,說道“新聯邦的政體結構很先進,可以極大程度上杜絕權力腐敗的問題,您是否有興趣加入呢?”
托卡列夫斯基聽後冷笑了一聲,道“隻不過是換了一種腐敗的形式罷了!我不會認可這個所謂的新聯邦。”
古辛斯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手裡捏著雪茄和酒杯,說道“你認不認可都不重要了,關鍵的是,當地的人民認可。一個人的意誌,遠不如百萬人千萬人的意誌重要。”
雪國的中央政權徹底崩散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現在,大家都忙於瓜分其遺產,待到這一輪瓜分結束,新的政權便將出現。
屆時,新政權與新聯邦之間必然是一個水火不容的態勢,就看到底是誰的手腕高明一些了。
托卡列夫斯基冷笑道“你不會真的以為這個新聯邦能存續很長時間吧?在我看來,這就是一個笑話而已。”
另外的幾個寡頭大佬聚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邊的交鋒。
他們之間的關係很複雜,巴不得狗咬狗,這個咬死那個,但看到有一方真的快被咬死了之後,卻又不得不在深思熟慮之後伸出援助之手。
在這個魔幻的國度當中,他們的利益關係也是這般的魔幻。
越來越多的人陸續到場,新聯邦的中央政權也一個個出現,總統、國務卿、國家杜馬議長……他們分彆與一個個重量級的客人談論著新聯邦的未來,並歡迎商界大佬進軍此地進行投資。
托卡列夫斯基說道“新聯邦,哈哈……莫非新聯邦還能重現當日雪國聯盟的輝煌嗎?那時候的我們,可以與米國人分庭抗禮,大半個歐羅巴都要按照我們的想法運轉!”
維諾格拉多夫冷淡地開口回應道“我可不會懷念雪國的輝煌,在那個年代,街上隨便說一句話,都能被秘密警察抓起來,作家們寫一篇文章都要提心吊膽,做點生意更是擔心隨時會被充公。我們的領袖更是無所不能,各行各業都有他的影子,指點這樣指點那樣,你要不聽他的指點,你就得死。”
他這話一出,現場內一些白發蒼蒼的老人都是不由陷入了回憶當中去。
不過,其中很大一部分人都無法共情這句話,因為他們也是那個階層的人,唯有一些從底層崛起的人,深感認同。
那是一個瘋狂的年代,領袖的一句話,大於任何律法,甚至憲法,無數的異己被他清洗,各領域的精英紛紛逃亡海外……
“新聯邦,會杜絕這些事情的發生,走向文明,是最好的出路。”維諾格拉多夫說道。
他這句話說出口,引得一些其餘國家來的政壇大佬微微點頭,內心當中生出了些許好感。
托卡列夫斯基不再與兩人在口舌上爭鋒,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而且來的人也多少都是靠向新聯邦一方的,在這裡爭論什麼,完全是劣勢的。
伊列娜金娃與葉列娜聯袂出場,她們的出現,引來了大量關注。
大家也都清楚,雪國聯盟的加速瓦解,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這兩位。
“兩位會在新聯邦當中擔任職務嗎?”有記者詢問起了此事來。
“不會,我不執著於任何權力,我隻想讓人民過得更好一點。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不會涉足政壇!”伊列娜金娃斬釘截鐵地回應道,沒有任何的猶豫。
“我將此生都用於侍奉聖主,此次到雪國來,其實也是為了傳道,我不會去謀求任何職權。”葉列娜同樣是這樣的態度,展現出了專業的神聖騎士的態度來。
葉列娜才是最純粹虔誠的那種神聖騎士,可不會因為幾瓶紅酒而穿上長衫扮演起葉師傅去斬人呢……
她們兩人的話,讓眾人都是不由驚歎了起來。
反觀基羅國的尤利婭,與兩者就截然相反了,她雖高舉著民族與祖國的旗幟,但對權力的癡迷,卻是無法掩蓋的。
伊列娜金娃說道“我隻希望,人們能夠過得越來越好,有飯吃,有衣穿,尊嚴不再被權力肆無忌憚地踐踏。”
托卡列夫斯基在一旁冷眼看著,當初,若是他能拿到伊列娜金娃這張牌,並且讓其為自己效力的話,局勢恐怕不會是這樣。
或許,這個腐朽的中央政權還是會垮掉,但絕對不會出現什麼新聯邦,而自己,將會是取代舊黨的新任領袖!
這些寡頭的財力已經累積到了一個巔峰,他們便開始追求極致的權力。
齊等閒和陳漁姍姍來遲,不過,這無傷大雅,宴會的主角並非是他們,而是新聯邦的人。
“喲,怎麼哪裡都有你啊!”齊等閒笑嗬嗬地走到托卡列夫斯基的身旁,說道。
“這也正是我想說的話!”托卡列夫斯基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