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識相點把貸款放下來,裝作昨天的事情沒發生過,我說不定心情好就放過你了。”
“可你這人,咋就這麼不識趣?”
周圍的行長們覺得腦袋頂上都在噌噌冒著涼氣,一個個後背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家夥太凶殘了!
行長們也都明白昨天孫學文被打之後,為什麼不報官了,敢情是給齊等閒的女下屬下藥,做了卑鄙的事情。
不過,這種事他們都屢見不鮮了,彆說是下藥了,來貸款的人簡直就是孫子,讓他們把衣服脫光裸奔都不足為奇。
“孫總行長來了!”
外麵,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
聽到這句話之後,孫學文的精神頓時一振,咬牙道:“我叔叔來了,他是中海銀行的總行長,你死定了!”
周圍的行長們也都是連連點頭,孫興章可是總行長,人脈大得驚人。
他隻要發出一句話去,那麼,齊等閒在全國各地的銀行都很難貸款絕非虛言。
孫興章從屋外走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了滿臉是血的孫學文,不由震驚道:“這是怎麼回事?!”
“叔叔,這個惡徒昨天把我打傷還不夠,今天直接追到醫院裡來又把我給打了一頓!”
“我警告他不要亂來,不過他根本不聽……”
“硬是要逼著我給他放貸款,不放就要打死我!”
孫學文委屈得直接哭了起來,朝著孫興章訴苦。
孫興章聽完這些話之後也是勃然大怒,惡狠狠地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齊等閒笑了笑,道:“孫行長,是我。”
孫興章看到齊等閒之後,不由一怔,然後狠狠皺眉,冷聲道:“齊大師?我侄子怎麼得罪你了,你把他打得這麼慘?!”
“有好戲看了,總行長這是動怒了。”
“沒想到他和總行長還認識,不過,這不好使吧,把人家侄子打成這模樣,再好的關係也沒用!”
“辦企業的得罪銀行,簡直是腦殘!咱就看著總行長怎麼整死他吧!”
前來探望的行長們都是冷笑起來,做好了看戲的準備。
齊等閒道:“我來找他談事情呢,他讓我幫他把尿壺倒了再說,然後我就幫他倒了。”
“結果呢,他出爾反爾,準備欺負我。”
“我這暴脾氣當然不能忍啊,所以,直接就動手了唄!”
“你看我多委屈啊,忍著臟幫他倒了尿壺,居然還下手這麼輕,真是虧死我了……”
眾人頓時無語,疑惑這人的腦子裡究竟有沒有“邏輯”這兩個字。
孫學文昨天被他給打成這鬼模樣了都,今天來求人放貸款,幫著倒個尿壺很委屈嗎?
還下手太輕?現在孫學文的臉都被血液給糊住了,這還輕?
“孫行長你評評理,我是不是該收拾他?”齊等閒問道。
孫興章的臉都讓這句話給整得跟鍋底一樣黑了,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怒吼道:“齊等閒,你好大的威風,好大的膽子啊!”
齊等閒覺得他有些聒噪,不耐煩地用手指捅了捅耳朵,道:“孫行長有什麼要教我的嗎?”
孫興章神色冰冷,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全權負責我侄子的醫藥費,然後登報給他賠禮道歉,老老實實在病房裡伺候他,直到他出院!”
“二,你可以選擇不做,但也彆怪我不給黃市首麵子,動用人脈聯合所有的銀行對你們公司進行封殺!”
孫興章知道齊等閒跟黃家的關係非同一般,但此刻,還是難忍怒火。
孫學文在一旁滿意地笑了起來,自己的叔叔出手,那這件事就板上釘釘了,天籟資本死定了!
那兩億貸款齊等閒是彆想了,甚至想從任何一個銀行貸到款,都是難如登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