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袖是個什麼樣的人?”齊等閒忍不住提出這個問題,被趙家譽為“天罰”的存在,他理所當然要認真關注。
徐傲雪最近跟趙家走得近,自然也就對趙家比彆人多一些了解。
聽完齊等閒的問題,徐傲雪不由冷笑道:“怎麼,你怕了?”
齊等閒直接讓她的冷笑聲轉化為呻吟,並婉轉直上,繞梁三日,餘音不絕。
“能好好說話了嗎?”齊等閒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對於這個屑到掉渣的男人,徐傲雪也是無奈,便冷淡道:“我沒見過趙紅袖,但聽過她的一些事情。”
“她是個性格古怪的女人,喜怒無常,而且有嚴重潔癖,棋藝極差,但又喜歡跟人下棋。”
“她的武力,毋庸置疑,絕對是趙家最恐怖的,甚至還在趙辮子之上。”
齊等閒有些無法相信這些話,畢竟,一介女流,何至於霸道如斯?而且,算算年齡,趙紅袖也絕對不超過三十歲。
“我知道的就這些。”徐傲雪說道。
齊等閒隨意地點了點頭,覺得有些意思,不過,現在也就了解了解,或許,要等到回了帝都之後,才有機會與這位“天罰”見麵了吧?
紅袖本是添香,在趙家,卻成為“天罰”,這詩情畫意的名字,居然藏著這麼恐怖的殺機,著實讓人覺得很有趣啊!
第二天,齊等閒依舊是早早起來,然後前往森海公園帶楊關關和黃憧練拳。
天氣已經冷了,淩晨五點的公園,冷風呼嘯,讓人凍得直哆嗦。
可楊關關和黃憧兩人還是練得發汗,一拳又一拳,對著空氣劈打著,直到齊等閒滿意喊停才能結束。
“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勞逸結合下。”齊等閒帶兩人練完了拳,打了個嗬欠,覺得自己昨晚在徐傲雪身上耗費了太多的精氣神。
徐傲雪這名字取得好,不說她的氣質,單說皮膚,便是欺霜霸雪。
誰要敢說她的皮膚白嫩得好似初雪,那人一定是個瞎子,初雪哪裡有她好看?
兩人都是不由出一口長氣,最近繃得太緊了,人都要垮掉了一樣,能夠休息一天,那簡直是天降甘露一樣。
楊關關當即打電話聯係了喬秋夢,明天可以休息一天,今天不得好好放肆一下?
喬秋夢也恰巧是明天得到休息了,接了楊關關的電話,二話不說便約好了見麵的地點。
兩人一照麵,看到對方臉上的疲憊之後,都是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看來挺辛苦的啊!”喬秋夢摸了摸楊關關的麵頰,“臉都瘦了,就是不知道這兒瘦了點沒?”
“彆亂摸,這裡沒瘦,我特意用皮尺量了!”楊關關羞赧地推開了喬秋夢不老實的手,說道。
然後,兩個女人開始逛街了。
兩人都沒穿高跟鞋,而是選的舒適的運動鞋,倒不是不愛美,而是真的太累了,再穿高跟鞋,那完全是作踐自己。
剛準備進一家商場的時候,兩人忽然看到了一輛麵包車在前麵一個急刹車停下。
然後,車上下來一個男人,把手一張,迅速用汗巾蒙住了一個女人的臉,得手之後,把女人往車上拖去!
“那是不是黃市首家的千金?”楊關關一愣,震驚道。
“好像是黃晴歌,她被綁架了?”喬秋夢皺眉。
麵包車開動,兩人這個時候回過神來,不約而同,竟然都拔腿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