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閒看到這兩人一起登場,不由愣了愣,然後笑了起來。
“怎麼,來找回場子啊?”他將雙手插進兜裡,漫不經心地問道。
晏強急忙說道:“當然沒有這個想法,我們來,是想拜會齊先生的!”
秦唐玉也對著齊等閒略微拱手,說道:“上次我輸得心服口服,現在已經沒有找齊先生報仇的想法了,況且,我師父也並非死於齊先生之手。”
齊等閒道:“但他終究是被我廢了的,如果他沒被廢的話,說不定不會死,你不計較?”
秦唐玉苦笑道:“說不記恨那自然是假的,可是記恨也沒有辦法,更沒什麼好處。”
齊等閒點了點頭,這倒是句實在話。
秦唐玉雖然擅長用殺手手段,但那對他來說,簡直太小兒科了。
畢竟,幽都監獄裡可是關押著一個殺神,他經常找殺神訓練,對於那些手段,已經是滾瓜爛熟了,想對付他,可不容易。
監獄那就是一個大雜燴的地方,齊等閒在裡麵管事,自然多多少少什麼都能學到點。
“那你們來找我是什麼意思?單純的拜會?我可不認為這麼簡單。”齊等閒看了一眼兩人手裡提著的禮物,似笑非笑地說道。
晏強和秦唐玉對視一眼,都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先把禮物給放下了。
片刻之後,晏強才說道:“是這樣的……我師父死後,家裡現在困難重重,舉步維艱,所以,需要一個靠山。”
齊等閒道:“你們之前的少舵主文思順不是傑澎國岩碎流宗師的徒弟嗎?讓他去請師門的人幫忙,豈非更好?”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少舵主拜師岩碎流,隻是為了學武,可不是為了引狼入室。”秦唐玉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
“我師父被人槍殺,我又被齊先生你重傷,短時間內是廢物一個。”
“晏強,他還沒有成長起來,本事不夠,強出頭難免會被人打死。”
“少舵主更不用說,也是重傷在身,甚至沒個幾年調養都恢複不到巔峰了……”
齊等閒若有所思地道:“哦?所以你們就來找我?可是,我為什麼要答應呢?”
秦唐玉看了一眼楊關關,就道:“楊小姐初到魔都,腳跟不穩,我們魔都龍門老一派勢力如今雖然日漸衰頹,但終歸還是有點能量可用。”
“如果齊先生願意幫助我們過了難關,那我們自然會傾囊相助,力求楊小姐立足魔都,甚至掌控楊家!”
“現在,楊小姐雖然有你支持,但畢竟缺少本土勢力撐腰,如有我們相助,必然如虎添翼。”
齊等閒覺得秦唐玉說起話來,還真是老母豬戴胸罩,一套一套又一套的。不過,倒也不得不說,這些話還是挺有道理的。
楊關關在魔都腳跟不穩,雖然有他這條過江龍撐著,但終歸沒有地頭蛇相助,在很多事情方麵,都施展不開的。
齊等閒雖然現在是魔都龍門之主,但畢竟還未真正亮相,而且,魔都龍門的情況,指不定也跟果殼一樣,老人們來個抱團取暖,他又得頭疼麻煩。
“我不覺得需要你們來幫我。”楊關關卻是在一旁淡淡地說道。
說這話,多半是不想齊等閒多惹什麼麻煩。
文勇夫死後,文家要是沒一屁股爛賬,這兩人多半也不會求到齊等閒這裡來。
齊等閒擺了擺手讓楊關關彆說話,然後笑道:“你們來求我,那肯定是遇到麻煩了,想讓我當靠山,總得告訴我現在有什麼麻煩吧?”
“首先是我師父家有一大筆款子沒能收回來,對方賴賬了……然後,銀行現在催收,時限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