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閒笑道:“你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
他雖然說著這樣的話,但眼神裡和笑容裡傳達出的意思卻是——就是我乾的,你能怎麼樣?
柳宗岩碎冷冷道:“廢話少說,敢不敢跟我打?!”
齊等閒剛要答應下來,卻是被文思順給攔住了。
“齊先生,不要答應,他讓徒弟來踢館,已經失敗了,你完全可以不理睬他。”文思順說道。
反正齊等閒教的徒弟已經贏了,這個時候不應戰柳宗岩碎,外人也絕不會說什麼。
而且,文思順也看出了齊等閒似乎身上有傷,在這種情況
如果齊等閒輸了的話,那之前楊關關所做的一切,也就功虧一簣了。
齊等閒卻是嗬嗬一笑,說道:“不用擔心,我早就想會一會異國武學高手了!這不跟人比武,怎麼能進步呢?”
他跟洪天都一戰,可以說是受益良多,柳宗岩碎身為開創一大流派的大宗師,必然也有過人的身手。
他現在身體狀況的確不是很好,但還是按捺不住一顆作死的心……
趙紅袖那是真的打不過,不然的話,怎麼也得碰一碰,但柳宗岩碎,明顯沒有那麼強,可以試試手。
這個時候,山本玄野徹底斷氣了,死透了。
楊關關雖然實戰經驗豐富,但身上背的人命可不夠多,上一次打死人,還是窮凶極惡的綁匪。
之後的林天陽雖然被一記“黃狗撒尿”踢得半身不遂,但終究還是搶救過來了。
此看,眼睜睜看著山本玄野斷氣,楊關關的心裡不由一顫,但片刻之後,就適應了過來,沒有絲毫負罪感。
她不打死山本玄野,那死的就是她。
武學是和衷共濟,是互相謙讓,但有的時候,更是你死我活!
“打人如走路,殺人如剪草……”楊關關心裡不由想起這句話來,然後微微歎息,平複了心情。
此刻,柳宗岩碎已經走到了場地正中央,對著齊等閒一抬手,道:“請!”
看到齊等閒真要上,楊關關不由愣住了,道:“你彆逞強啊,你最近這情況,這麼虛……”
齊等閒不由火冒三丈了,道:“不要亂說話噢!”
楊關關一愣,臉色紅了,急忙閉嘴。
齊等閒的虛,那是相對的,畢竟,楊關關在之前已經適應了他的攻速流和暴擊流打法……最近雖然是弱了點,但也絕對比一般人強得多嘛。
“來吧,讓我領教領教岩碎流的高招!”齊等閒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現場一片寂靜,沒想到這場戰鬥還會升級到這種地步來。
楊關關身為徒弟,贏了山本玄野。
那齊等閒這個師父呢?是否能夠打敗久負盛名的柳宗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