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都走了之後,許長歌才是露出滿麵愁容了。
“香山這些本土勢力抱團太厲害了,哪怕是黃市首,都難以找到見縫插針的機會。他們故意整我們,也未嘗沒有給黃市首一個下馬威的想法!”許長歌歎了口氣,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陳雄飛跟這個莫文長關係匪淺,莫文長是陸派的人,他故意卡我們的脖子,我們還真拿他沒辦法!”
楊關關轉頭看向齊等閒,問道:“怎麼說?”
許長歌見楊關關直接轉頭去問齊等閒了,不由暗暗詫異了一下。
這胖子,在楊關關麵前,何時有了這般舉足輕重的地位啊?!
“放心,我會通過龍飛羽這件事好好操作一下的,讓黃市首有動刀子的借口。到時候,陸派的人跳不起來的!”
“這個莫文長,就拿他當典型好了,到時候第一個把他給辦了。”
齊等閒滿臉冷笑,語氣不屑。
莫文長跟香山龍門走得這麼近,黃文朗肯定也會看他不爽,畢竟,上次黃晴歌的生日宴會,何家便是請動了陳雄飛,一同來送棺材的!
黃文朗這麼大個人物,被人這麼糗,心裡能不記仇那才怪了!
“其實也可以請雷老出麵吧?不用這麼麻煩。”楊關關若有所思地道。
“彆看雷家很風光,其實也正踩在一個最敏感的時間點上。”
“雷天賜年歲大了,兩個兒子又是病殘。”
“雷家的地位在香山如此超然,不可能沒人眼紅的……”
“你覺得雷家為什麼這麼低調?還不是怕生出什麼事端來!”
齊等閒搖了搖頭,給兩人說了一通雷家的近況,他歎道:“指不定雷家那山海葬龍的風水殺局,就是哪位大佬暗中指使布下來的呢?如果是外國佬想報複,哪裡有這樣的資源去請這麼厲害的風水大師來布局噢!”
楊關關倒也從齊等閒的口中得知過雷家的情況,聽完他這話後,也覺得是有些道理。
香山是個敏感的國際大都會,又是金融之都,雷家本就已經是香山的無冕之王了,如果再頻繁活躍於外,表現出一副土皇帝的架勢來……恐怕,帝都的那些大佬,也不是很樂意看到吧?
“許叔,我知道你在這遊艇俱樂部投入的心血很大。放心吧,不會埋沒了的!”齊等閒拍了拍許長歌的肩膀,笑道。
“呃……謝謝了!”許長歌苦笑道。
齊等閒認真地看了許長歌兩眼,說道:“你有沒有興趣當香山龍門的老大?”
許長歌聽到這話,嚇得不輕,道:“開什麼玩笑?陳霸下、陳雄飛父子兩人掌控香山龍門多年,我何德何能,取而代之?”
齊等閒道:“他們父子兩個,活不得多久的!龍門總會,早就對香山龍門不滿了,更何況,他們還違背總會意願,跟香山洪幫聯手搞出一個什麼武道大會來!”
許長歌不由聽得口乾舌燥,問道:“小李啊,你到底什麼來頭?我咋感覺,你這人很危險!”
楊關關噗一聲就笑出聲來,覺得許長歌的眼光還真準,這貨豈止是危險啊,現在可是恐怖分子呢!
齊等閒笑道:“找個地方坐下來邊飲茶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