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這些雪國寡頭的眼裡,唯有利益才是最至上的!
在絕對的利益麵前,哪怕是親人,都是可以出賣掉的。
齊等閒平靜地說道:“我當然不是什麼高尚的人,包括你說我殺人如麻也沒錯。但是,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人之所以是人,那是因為,他們遵循著道德的底線。伊列娜金娃於我來說,或許並不值錢,把她賣一個好價錢,好像是任何人都願意做的事情。”
“但是,在我這裡,行不通。”
“不管你出多少錢,都行不通!”
說完這話之後,他臉色變得更冷了些,道:“如果你今天是來找我談這件事的話,那恐怕咱們聊不下去了!”
托卡列夫斯基的臉色不由一冷,沉聲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敢拒絕我?哪怕是雪國的總統,在聽到我的意見之後,都需要慎重考慮!”
“你真以為自己當上了南方區的大主教,就了不得了?”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錢,都是用來乾什麼的!”
齊等閒哂笑一聲,道:“你算什麼東西,我不敢拒絕你?我現在哪怕是摘了你的腦袋,也沒有關係。”
卡普卻在此時搖了搖頭,道:“齊先生不要太高看自己,莫非真以為自己有聖主保佑,刀槍不入嗎?”
說完這話,他輕輕一打響指。
齊等閒的身上,忽然多出了幾十個紅點,密密麻麻,甚至連他身旁的李雲婉的身上,都布滿了紅點。
顯然,兩人是被暗中的槍手給鎖定住了。
隻要卡普一聲令下,兩人都要被瞬間打成篩子。
李雲婉儘管在近一年來也經曆了不少的險惡,見過了許多的大風大浪,但在被這麼多把槍鎖定的瞬間,還是忍不住膽子發麻,手腳都有些顫抖起來。
齊等閒卻是伸出手來,握住了她的小手,溫和道:“怕什麼呢?”
李雲婉抿了抿嘴,道:“隻要有你在,我就不怕。死在一起,也沒什麼的……”
托卡列夫斯基冷著臉道:“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把伊列娜金娃交給我,然後,這個莊園就給你了!你要是不識相,那我弄死了你,再去找她。”..
齊等閒淡淡道:“你知道拿這麼多槍指著聖教的一位主教,甚至還是南方區的大主教,是怎樣的後果嗎?這是屬於異端的行為,放在幾百年前,那可是要被綁到十字架上燒死的。”
“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這個南方區的大主教的名頭,隻不過是花錢買來的。”卡普搖了搖頭,說道。
托卡列夫也是哂笑兩聲,根本都懶得回答齊等閒的這句話。
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齊等閒,道:“我不知道古辛斯基和維諾格拉多夫兩個傻子怎麼會結交你這樣的朋友,真是愚蠢得可怕!”
“現在,你需要在自己的命,和彆人的命之前,做出一個抉擇來了。”
“我給你三秒時間考慮,否則的話……”
“就會……砰!”
說這話的時候,他伸出一隻手來,比出槍的模樣,輕輕一抖手,然後放在自己的嘴巴麵前一吹。
齊等閒卻是淡淡道:“他們之所以會願意結交我這樣的朋友,正是因為,我跟你們這樣的人渣,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