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道:“這貨時不時就要吼上幾句,不必在意。”
齊等閒笑了笑,謝家的人還是太張狂,像趙明律多精明,雖然知道香山有很多好處可以撈,但就是不來,隻派了個丫鬟過來當代言人。
謝家的人就沒這麼聰明了,好端端的,非要跑來光煬這種是非之地裝逼。
當初謝天樵就是覺得恩特集團在光煬太牛逼了,沒人能動得了自己,結果嘛,現在落在了屠夫的手裡。
“謝家現在打錢的速度越來越慢了,估計也是想放棄他了。”屠夫說道。
“他是謝家嫡係的少爺,謝家沒那麼簡單會放棄他的。”齊等閒輕描淡寫地說道。
他對謝天樵沒什麼憐憫的,畢竟,這貨當初可是想要他的命,現在讓這貨活著,已經算是一種仁慈了。
謝天樵透過玻璃窗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齊等閒,不由氣得雙眼欲裂,咬牙道:“姓齊的雜碎,等我離開了這裡,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剮!”
齊等閒不屑地笑了笑,也就隻有弱者才會如此的歇斯底裡罷了。
“謝家的打錢速度要是慢了,你就切他的手指嘛!一節一節切。”齊等閒對著屠夫微笑道。
“有道理!”屠夫點了點頭。
“轟!”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爆炸的聲響。
屠夫便解釋道:“不必在意,最近天天打仗,得罪的人多了,時不時就有人跑進光煬裡來搞點小破壞。”
齊等閒翻了一個白眼,這他媽還叫小破壞啊?
他搖了搖頭,道:“你還是儘快完成自己的部署,然後把自己打下來的地盤好好整頓整頓。”
“明白了!”屠夫答應道。
謝天樵連連掙紮,但無濟於事,隻能惡狠狠地瞪著齊等閒。
齊等閒搖了搖頭,道:“不必看我,你這輩子都離不開光煬。當初你們謝家怎麼針對我和我爹的,大家心裡都有數。”
謝天樵獰笑道:“隻恨當初那幾個綁匪太蠢,沒有把你宰了!”
齊等閒不屑一笑。
屠夫對著一個手下道:“這小夥子今天這麼精神,估計這兩天營養跟上來了,去,拿血包和針管來,給他放點。”
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對於坑殺過一萬多政府軍的屠夫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齊等閒第二天一早,就乘坐一輛越野車離開了光煬,前往毒三角深處的魚陀。
魚陀這邊,被一個叫冒坤的軍閥掌控著,手底下有個萬人部隊,勢力不小。
而屠夫的部隊,已經打到了魚陀附近來,下一個要進攻的地方,就是魚陀。
“我是香山來的人,要找你們的蕭先生。”齊等閒到了哨卡外,被人攔住,他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哨兵隻是冷冷丟下一句讓他等著,便回去通報去了。
沒過多久,齊等閒被放行進入,進入這個城寨之前,理所當然被人搜了身。
跟著幾個武裝士兵走了一段後,齊等閒來到了一座小木樓前,木樓當中,坐著一個略顯肥胖的中年人,正在悠哉品茶,麵前擺放著一包包白色的違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