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我給你買的冰咖啡啊!”齊等閒有些無奈地說道。
“你剛剛不是從他那裡拿了五百萬米金嗎?夠給我買好多了。”孫穎淑微微笑道,“把錢轉給我嘍?”
齊等閒的臉色一變,咳嗽兩聲,道:“這……這不好吧!”
孫穎淑黑著臉道:“那本來就是給我的賠償,這點錢你都要黑?!”
齊等閒百般不情願,但孫穎淑的態度卻是非常的堅決。
顯然,孫穎淑是個記仇的女人,她可不會忘了,齊等閒之前從她這裡訛走好幾個億的事情!
看著齊等閒忍痛給自己轉賬的模樣,孫穎淑就不由好笑起來,伸手阻止了他,道:“算了,你最近正缺錢,我就不吸你的血了。”
“你南洋那邊要建的大教堂,還缺多少錢?我可以看著把手裡的閒錢拿一點出來進行資助。”
齊等閒說道:“那是個天文數字,畢竟要建成南方最具標誌性的教堂,花的錢肯定是不會少的。”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歎了口氣,如果季楷還願意在他麵前裝逼就好了。
說起此事的時候,他覺得孫夫人的大長腿都不好看了。
反正,一提起錢,他現在就覺得有些愁,畢竟,找不到好的目標對象了。
今天好不容易逮著機會,結果,這個布蘭迪是個窮逼,全身上下掏空了也才五百萬米金而已。
不過,人家畢竟隻是波士頓財團的邊緣人物,能掏到五百萬米金也是聊勝於無了。
“不行就讓屠夫把謝天樵一次性買斷吧!”齊等閒想了想。
謝天樵現在屬於提款機,謝家為了保他的命,三天兩頭就要給屠夫打款。
他們肯定也想把謝天樵接回帝都去,不然,也不會派人帶著禮物找屠夫談判來著。
但屠夫是個不講武德的家夥,收人家禮物嘎人家腰子,給謝家上下整得一片怒火,恨不得把他殺了吃肉。
想著,車就已經開到了孫穎淑的住處來。
孫穎淑已經在香山買了一套小彆墅,麵積不大,但裝修和布局都格外精致,非常符合她的審美和風格。
進了屋後,孫穎淑的麵頰有些腫痛,齊等閒便到冰箱裡去取了冰袋出來給她做冰敷。
“呀,涼死了……”孫穎淑的俏臉被冰袋一貼,頓時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齊等閒高情商道:“抱歉了,又讓你受傷,都是我不好。”
孫穎淑聽後心裡就很舒服,便溫和道:“這件事不怪你!何況,你已經讓那個囂張的米國佬跪下來給我道歉了。”
“要知道,我這輩子可都沒想過,能夠讓波士頓財團的人跪在我麵前給我道歉呢。”
“謝謝你幫我出這口惡氣,為我出頭。”
齊等閒不知道啥時候已經把冰袋給扔掉了,輕柔地撫摸著孫穎淑微微紅腫的麵頰,不覺間,手指沿麵龐到下巴,而後到肩頸,再是鎖骨,然後……墜落再墜落……
美麗的財閥夫人已經癱軟如泥般依偎在他的懷中,迷離的眼神與輕啟的紅唇,似乎在發出致命的無聲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