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師並沒有像他所說那樣直接就離開京島,而是在車旁等著齊等閒出來。
沒見到任玄,張天師不由一愣,道:“任玄人呢?”
“先把他留在劉大富的身邊兩天,免得有什麼變故。”齊等閒淡定地說道。
變故不變故的他不知道,反正他是不想讓人來打擾今天這個好日子的。
張天師也沒有多想,道:“這樣也好。”
齊等閒說道:“張天師,看不出來啊,你的演技也是個實力派啊!剛剛那一手符籙自燃,是怎麼做到的,教我下?”
張天師卻是稽首道:“福生無量天尊,這個可不敢亂教,師叔祖你要是想學,可以去問老祖師,我是不敢亂教的。”
齊等閒道:“怕啥啊,我又不會舉報你宣揚封建迷信!”
“……”張天師一陣無語。
徐傲雪忍不住在一旁冷嘲道:“你堂堂道門天師,跟著這位大主教乾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傳出去了,也不怕人笑話!”
張天師被這麼一諷刺,臉上難免也有那麼些掛不住,畢竟,他跟齊等閒乾的這事兒的確算不得什麼光明正大。
關鍵是劉大富還被耍得團團轉,甚至對張天師所說的那些話深信不疑,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有些不是很道德。
“看來,現在的道門已經不讀《道德經》了!”徐傲雪冷笑著說道。
張天師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嘴皮子居然這麼厲害,讓她這句話戳心了,一下子麵紅耳赤,恨不得掩麵而走。
齊等閒淡淡道:“你懂什麼,張天師隻是不希望跟自己有緣的劉大富一條路走到黑而已。你以為大家都是你,為了達成目的,甚至能夠跟自己的好朋友決裂?”
這句話果然是給張天師解圍了,直接把徐傲雪氣得幾乎跳腳起來。
張天師抬手一禮,道:“師叔祖,京島這邊多世俗紛擾,我不宜久留。現在事情辦完了,這就離開京島回去了!”
齊等閒不由一愣,道:“這就要走啊?要走,起碼也得吃過了飯再走吧,不然的話,彆人豈非說我不懂禮數?”
張天師卻是果斷搖頭,說道:“不不不,多在這裡留一分鐘,就多一分變數。何況,今年的宗教大會上,我們道門沒有按照約定出手,之後還跟你一塊兒辦製藥廠,這些事情已經惹來不快了。”
說完這話之後,張天師抬手就攔車離開。
“嘖,堂堂道門天師還要打出租,連禦劍飛行都做不到,差評!”齊等閒摸著自己的下巴,喃喃著道。
張天師耳力卻是極好的,聽到齊等閒的這句話,險些氣得吐血。
他真想下車把齊等閒的衣領子揪住,然後告訴他——你行你上!
畢竟,齊等閒還是他這個堂堂道門天師的師叔祖呢!
“這下好了,支持賀家大房的劉大富是我的人,二房這邊也要跟我合作了,三房那邊是我們齊家的人……趙家,拿什麼跟我鬥?”齊等閒不由得意忘形了起來,臉上掛滿笑容。
徐傲雪聽到這裡不由一怔,道:“你們齊家的人?你跟齊家不是早就已經翻臉了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