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沒有想到,賀笑請來的這樣一位大佬,就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家夥給輕鬆解決掉了。
這位冒充貪狼的大佬已經昏厥在了地上,剛剛被那一頓暴打,沒直接死在當場,就已經算是好的了。
彆看貪狼平日裡一副小狼狼的姿態,但本性卻是暴戾而且貪婪的,一旦展露出來,還是非常嚇人的。
賀笑雖然叫賀笑,但他此刻卻是笑不出來了。
愛笑的人往往運氣不會太差,因為運氣差的人大多都很難笑得出來。
賀笑現在就再難笑得出來了。
齊等閒對著貪狼點了點頭,指著躺在地上的假貨道:“把他收的那五千萬米金給要出來,然後再放過他。”
說完這話之後,齊等閒走到了賀笑的麵前,略微彎腰,把耳朵湊過去,道:“剛剛你說什麼?”
“讓我跪下?然後給你道歉,由你處置,接著你才能饒我一命?”
“現在,要不要我給你跪下?”
賀笑想起那天被他抓著腦袋撞牆的畫麵,就是一陣不寒而栗,渾身都在打擺子,色厲內荏地喝道:“姓齊的,我警告你彆亂來啊,你要是亂來的話,可討不到好!在場的這麼多人,都能見證你對我施暴犯罪,到時候我報官,教皇來了都救不了你。”
齊等閒卻是嗤笑一聲,說道:“哪裡有隻許州官放火,不讓百姓點燈的道理啊?剛剛你可是讓這位貪狼大佬要我的命呢!”
賀纖纖冷冷道:“齊先生,無論怎麼說賀笑都是我的弟弟,是我們賀家的人,你動了他,便要做好準備承受賀家的怒火!”
“賀家?賀家你說了算啊?你先把賀家的力量捏合到一塊,再來跟我說話吧。”齊等閒嗤之以鼻。
現在的賀家,力量分散,內鬥嚴重,根本捏不成一個拳頭去打人。
賀纖纖卻是臉色一冷,轉頭對著一旁說道:“蘭姐,你就坐視外人在你的莊園裡打人鬨事不成?!”
蘭姐這個時候才款款走了出來,身旁還跟著好幾個荷槍實彈的保鏢,身穿黑色的西裝,胸前抱著非常唬人的自動步槍,一副經過嚴格訓練的打扮。
“嗯?陶瓷集體的防彈西裝,還有日耳曼造的g36c。”陳慶看到這幾個保鏢,都不由略微挑了挑眉頭。
這幾個保鏢身上的裝備簡直不要太精良,就那身西裝,便是價值不菲的存在!不仔細看,很難分辨出與正常西裝有什麼區彆。
藍雨也在這個時候笑了起來,道:“我倒忘了,這裡是蘭姐你的莊園呢。蘭姐,有人鬨事,大家全部都看在眼裡了,請問怎麼處置啊?!”
蘭姐點了點頭,便對著齊等閒等人說道:“你們走吧,我念在你們初次來這裡,不懂規矩,也就不找你們的麻煩了。”
陳慶道:“蘭姐,這樣做貌似不合道理吧?畢竟,可是他們先挑的事。”
蘭姐眼神冷漠,不複之前打招呼時候的那種和藹,寒聲道:“這裡是我的莊園,我的規矩,就是規矩!我的道理,就是道理!”
“我知道你是南洋陳氏的少爺,但那又如何?莫非,你覺得南洋陳氏這四個字,能嚇得到我?”
“一句話,你們聽不聽我的話?”
貪狼不由笑嘻嘻地說道:“喂,靚女,有話好好講啦!我大佬脾氣很壞的!”
蘭姐的眼神如刀一般落到了貪狼的身上去,帶起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