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跟陳遠北見過麵了,如我們所想,他是來說和你與嚴沐龍之間的恩怨的。”
李河圖徑直開口說明了今天的事情,並且提醒道:“這次洪幫來了很多的高手,恐怕一半的高手都來了!”
齊等閒聽到之後,不由略微驚訝了,拿起削好的蘋果啃了一口,道:“咦,許叔你也來了啊?”
許長歌笑了笑,說道:“李會長怕他勸不住你,所以讓我來跟你說話。”.
齊等閒不由嘁了一聲,然後指了指正躺病床上睡覺的楊關關,說道:“看到了嗎?傷成這樣。”
李河圖搖了搖頭,道:“我的意思是,能妥協就妥協,沒必要真的搞得劍拔弩張,這樣一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不說,而且會造成損傷。”
許長歌也道:“他們這次來的高手真的很多,其中有幾個更是讓我覺得深不可測!我看,他們的態度和誠意如果足夠的話,能談還是談吧。”
齊等閒微笑道:“他們如果真的這麼有誠意,多半也不會來這麼多人了。”
“不不不,你畢竟是這麼厲害的高手,而且手段向來暴力,人家是重視你才會一下叫來這麼多人。”李河圖否定齊等閒的說法。
聽李河圖這麼一說,齊等閒覺得這話倒也有些道理。
“那就先談談看嘍,談不妥的話,再說唄!”齊等閒笑了笑,不以為意地說道。
他這股輕王侯、慢將相的態度可不是隨意拿捏出來的,而是真的視權勢如土雞瓦狗,畢竟,他自身的拳頭太硬了。
許長歌道:“能談儘量彆動手呀,他們的高手真的太多了,我們給不到什麼支持。真動起手來,對你來說,不利!”
齊等閒道:“許叔安心,我又不是滿肚子炸藥,一點就炸的那種人。他們要是願意拿出說得過去的條件來談,我理所當然不會得理不饒人的。”
李河圖道:“那你準備準備,後天早晨九點,到清風度假村去喝早茶吧。”
說完話後,許長歌和李河圖兩人便從醫院裡離開了,而齊等閒,則是陷入了沉吟的狀態當中。
他倒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或者什麼,而是在思考一些彆的東西。
等到第二天早晨的時候,齊等閒才從醫院離開,直接到了武館去。
戰飛正在慢悠悠地打著太極拳,看到齊等閒來了,立刻把拳一收,拱手笑道:“齊師傅。”
齊等閒問道:“武館的情況如何?”
“情緒有些不大好,負麵居多,再不拿出一個妥善的章程來,人心大概就要散了。”戰飛若有所思地說道。
“不著急,明天就會有章程了!”齊等閒聽後點頭,這些都在他的意料當中。
武館這邊畢竟死了人,而且還重傷這麼多個,如果不找回場子的話,誰還願意加入這個武館?這武館又跟個廢物有什麼區彆?
“左右無事,不如來推推手吧。”齊等閒對著戰飛發出了邀請。
“也好!”戰飛答應了一聲,說道。
兩人相對而立,然後雙臂互相搭在一塊兒,你來我往推了起來,像他們這種級彆的高手,推手當中自然是有無數說法和奧妙的,可不像看上去那麼簡單。
用的雖然都是柔勁,但一個勁“聽”不準,整個人立馬就要被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