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神莫非見過真正的白虎?”
墨清漓驚訝地看著他。
“並未見過,但對此了解的比你們要多。”
墨清漓聽他這麼說,也未再多言。
這時候,正在與白虎大戰的公子羽等人,已經非常憤怒。
在水之地他們吃癟,未能突破玄龜結界取到太清元氣。
不曾想,來到這金之地,同樣遇到強大的阻礙。
對比水之地的玄龜結界,這裡的白虎更為可怕。
在水之地的時候,那玄龜隻是撐起結界,阻止他們靠近。
而在這裡,這隻白虎殺伐太重,對他們造成了生命威脅。
如果不是人多,相互之間配合得好,恐怕已經有人死在了白虎的利爪與雷罡下。
“繼續拖下去不是辦法,我們的精氣神隻會不斷消耗!
玄雷殿主,你帶著幾個天驕準備強行衝入洞內去取太清元氣。
我們幾個全力進攻白虎,將它拖住,給你們創造機會,爭取時間!”
九天太清宗的強者指揮著。
他深知,白虎有道紋加持,力量不會枯竭,而他們則不同,隻會不斷消耗。
時間長了,他們將會變得虛弱。
雖說可以遠離這裡去恢複身體狀態。
但這並不能保證安全。
白虎是這裡的守護者,它不會追擊出來,但是君無邪和墨清漓指不定什麼時候便會來到這裡。
如果正好遇到他們虛弱之時,那兩人必會給自己等人帶來危險。
屆時隻能逃命遁走,哪裡還有機會去洞內取太清元氣?
“莫說你們的策略對於白虎來說根本無用。
縱使有用,你們今日也休想得逞。
與其想著如何取到洞內的太清元氣,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才能保住性命。”
九天太清宗強者的話音剛落,一個清冷的聲音傳到了他們耳中。
九天太清宗的強者和公子羽等人不由一驚,皆同時轉身望去,瞳孔收縮,眼露寒光。
尤其是公子羽。
看到墨清漓和君無邪並肩而來,他太陽的青筋都在暴跳,麵色陰冷至極。
“君無邪、墨清漓,你們怎會如此之快便來到了這裡!”
九天太清宗的強者感到驚怒。
難道這兩人自烈焰深淵出來便選擇了金之地不成?
“有什麼好奇怪的,是你們自己沒用。
給了你們那麼多天的時間,結果你們非但沒有能取走水之地的太清元氣,到了這金之地亦是如此。”
墨清漓冷冷說道。
“墨清漓!你休要囂張!”
公子羽雙目燃燒怒焰,陰冷的目光掃過她和君無邪,“你當真以為在這秘境內有姓君的這個體修者為你撐腰,便能壓製我們了不成!
今時不同往日!
我們已經不是那日在烈焰深淵下的我們!
今日,你們送上門來,無異於自尋死路!”
公子羽冷笑連連,表情有些扭曲。
在中央土之地,得到麒麟祝福的他又覺得自己行了,加之他們人多,心裡有了底氣。
“有區彆麼?
在君神麵前,你們永遠是不堪一擊。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公子羽,給君神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不明白,你對君神的嫉妒從何而來,你又有什麼資格嫉妒君神。
地上螢火妄想與九天皓月爭輝,誰給你了錯覺與勇氣。”
墨清漓的話語相當的直白與尖銳,每個字都似一把尖刀刺入公子羽的心裡,絞碎了他的自尊與驕傲,令他氣得差點原地爆炸,滿頭黑發亂舞。
“墨清漓,你個賤人!
姓君的到底有什麼好!
我追了你幾百年,你從來不拿正眼看我。
姓君的一來,你便將他帶到你的寢宮內!
是不是他在床上把你x爽了,讓你欲罷不能,神誌不清了!
平日裡裝著聖潔清高,實際上你就是個蕩婦!”
君無邪不禁皺眉,這公子羽竟然被氣到破口大罵。
這種廢物,單戀不成,惱羞成怒,連自己的情緒都掌控不了。
九天太清宗的強者們臉色亦有些陰沉。
雖然他們奉命來對付墨清漓,但不管怎麼說,墨清漓是他們的太師叔祖,是宗門當年的神女。
如果不是公子羽有利用價值,他們很想當場拍死他。
玄雷殿主與幾個天驕則滿臉驚愕。
他們也未曾想到,羽殿主會如此失態,跟潑婦罵街一樣,這是氣到失心瘋了不成?
“公子羽,你這種下流胚子,腦子裡也就隻有那點東西。
粗俗不堪,難道你父母長輩沒有教過你嗎,令你如此缺乏教養。
自詡傳奇境天驕,素質卻連凡俗世界的市井痞子都不如,可悲。”
墨清漓言辭尖銳,表情平淡,並沒有因為公子羽說的那些話而有表現出怒火。
“賤人!本殿主現在就鎮壓姓君的,我要當著他的麵,讓他看著本殿主怎麼淩辱你!”
公子羽氣炸了,滿頭黑發狂亂飛舞,雙目赤紅,眼球布滿血絲,麵部表情猙獰扭曲,一副癲狂的模樣。
公子羽渾身氣勢爆發,體內血氣奔騰,發出一聲怒吼,似癲狂的野獸般向著君無邪衝來。
“公子羽,你冷靜些,此人極強,不可大意!”
九天太清宗的強者看到這一幕,陰沉著臉提醒。
公子羽卻罔若未聞,身體電射而出,掠過長空,雙拳展動,令空間震蕩,兩隻拳頭攜著可怕的神力攻向君無邪的要害。
此時的他內心憤怒至極,殺意與戾氣濃烈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他要以最強姿態重創目標,將之踩在腳下狠狠羞辱,讓墨清漓看看,她所謂的倚仗是多麼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