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忘了,天神協議乃是我們這些天神所製定。
嗯,沒錯,我們是規則的製定者。
所以,你在跟本座講規則?”
琅琊王家的女天神說著看向上官綰綰、靈妃、姝鳶,道:“真是世間萬古難見的絕色之姿,可惜了,你們跟錯了人。
唔,先擒住你們,等抓住了姓月的小子,屆時再定你們之命運。
留給我王家少主做個婢女也是不錯的。”
“哦?你要本宮等人給你們王家做婢女?”
上官綰綰笑了起來,聲音如銀鈴般悅耳動聽,“既然如此,屆時本宮便建議夫君不殺你,留你性命,為本宮等人端茶送水,做個奴婢。”
“不知死活!”
王家女天神怒了,直接便向上官綰綰、靈妃、姝鳶出手。
“靈妃姐姐,帶姝鳶走!”
上官綰綰縱身迎了上去,掌指攤開,一朵妖神花自手心飛出,瞬間變大,神則彌漫。
轟隆一聲。
一片可怕的能量餘波席卷開來,大片神則潰滅。
王家女天神身體微微搖晃,上官綰綰借此往後飛退數十米。
同時,靈妃帶著姝鳶已經遠去。
“你居然能接下本座一擊?!”
王家女天神內心無比震驚,此女分明未到天神之境,沒有天神境的神則氣韻。
可是,她居然硬抗了自己的一擊!
“天神,果真有點實力。”
上官綰綰麵帶嘲諷之意,隨即轉身便向著城後的山脈而去。
“想跑?在本座麵前,你們覺得自己能逃得掉麼?”
王家女天神腳踩虛空,追了下去。
看到目標皆向著那座山脈而去。
她內心冷笑不已。
那座山脈內必然有古怪。
她此來便是要看看山脈裡麵究竟有什麼。
皇室的那位天神強者便是在山脈內消失的,至今被困在裡麵。
此番,她正要去山脈內將皇室的天神解救出來,助其脫困。
“顏玉姐姐,怎麼辦?”
納蘭靜依等人匆匆返回主院,滿臉焦急,內心擔憂不已。
“無妨。”
婧雅次身輕輕搖頭,雲淡風輕般說道:“山脈內布滿夫君銘刻的符陣。
綰綰她們進入山脈不會遭受符陣的攻擊與阻攔。
王家的女天神會被困在裡麵,無法追上她們,短時間內對她們構不成威脅。”
“可是,君郎構建的符陣同時對付兩大天神,威能分散,會不會……”
“沒錯,威能的確會減弱。
如此一來,包括之前困住的天神,也無法徹底困住,十日之後,她們必會脫困。”
“那怎麼辦?”
“等夫君出來。”
婧雅次身平靜地喝著茶,而納蘭靜依和鳳泠則依然充滿焦慮,隻是沒有繼續說什麼了。
……
玉山城後麵,臨近城市的某個區域。
蘭陵王府的天神親眼目睹了王家女天神追擊君無邪身邊的三個女人,一路進入了山脈。
他很沉得住氣,並未跟上去,依然留在原來的位置凝視著那片浩瀚山脈。
很快,他就感覺到了山脈內隱隱有異常波動傳出。
“怎麼好像是場域波動?”
蘭陵王府的天神驚疑不定。
這片山脈哪裡來的場域?
他想了想,當即向著山脈而去。
來到山脈邊沿,他放慢了速度。
當他一腳踏入山脈法陣範圍時,視線裡看到的畫麵突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隻見視線範圍內,山脈表層的樹木不斷起伏,宛若被狂風席卷,落葉漫天。
同時,在山脈的某些位置,大量的光芒綻放,映照天地,數不清的場域符文閃爍。
他的身體正處於光幕結界之間,半邊身子在光幕內,半邊身子在光幕之外。
“這是……怎麼回事!”
他震驚莫名,如此浩瀚的符陣,覆蓋了視線範圍內所有區域,簡直令人不敢相信。
他甚至能聽到遠處的山脈內傳來的王家女天神的憤怒的聲音。
“難怪琅琊皇室的天神會悄無聲息消失,原來竟是這麼回事!”
蘭陵王府的天神猛地將半邊身子從結界光幕之間退了出去。
頓時,視線內的山脈又恢複了原本的樣子,什麼符陣符文,什麼光芒全都看不到了。
“誰能想到,我蘭陵皇朝邊疆居然有如此浩瀚的符陣區域!
看來符陣隱藏太深,萬古以來未曾有人察覺。
那姓月的不知道是在什麼情況下意外得知了山脈大地深處有符陣沉寂。
其用了某種特殊手段將符陣激活,困住了天神強者。
如今,琅琊第二位天神入陣。
此陣應該維持不了太長時間了。
我且暫時等待,看看情況再說。
姓月的小子,應該也在山脈內。
不知道其是否還藏著什麼手段,先讓琅琊的天神去消耗其底牌。”
蘭陵王府的天神麵向山脈,暗自思量。
幸好,沒有直接來對付姓月的,而是讓琅琊的天神先上。
否則的話,這個大坑,他們蘭陵王府就得踩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縱然身為這個世界的絕世強者,依然不能疏忽大意,哼。”
蘭陵王府的天神年輕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如果,此番那姓月的能用這法陣坑殺琅琊皇朝的一位天神,那簡直賺大了。
對於他們蘭陵王府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如此,琅琊州的底牌便會減少一張。
隻是看這情況,怕是很難做到了。
符陣雖強,但難以對兩位天神強者造成生命威脅。
原本,困住一個天神,應該能困很長時間,還真有希望將之重創,令其垂死。
可今日,王家女天神進入了符陣,情況便會因此而改變。
想到這裡,蘭陵王府的天神強者眼裡閃過一抹瘋狂與狠色。
“倘若符陣沉寂之時,琅琊的兩位天神強者皆遭受重創而變得虛弱。
那時,便是我將他們絕殺於此的好機會!”
他的麵部肌肉因興奮與期待而微微顫動了起來。
殺姓月的與其身邊的女人,殺琅琊兩個天神,那將是難以想象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