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修為雖然差書不同一籌,但也都是蘊體境的高手。
“采花賊?”
兩人一進來就瞪大了眼睛,指著兩人問道。
書不同沉聲道:“旁門左道,元嬰毒修的采花賊。”
“呀?現在旁門左道膽子都那麼大了麼?”
“當年夫子平道門時心慈了點,換成是我,早就讓這些旁門左道道統斷絕!”
“趙山長說的有理,隻恨沒有早生兩千年。”
兩個山長你一言我一語,恨不得將這兩個采花賊碎屍萬段來個痛快。
高壯的捂著屁股小聲道:“二哥,這麼多人,怎麼搞?”
矮胖的道:“搞什麼搞?撤!”
“撤?”書不同冷聲道:“想得美!”
“趙,孫兩位山長,助我一臂之力!”
書不同冷喝一聲,便朝兩人撲了過去。
趙,孫兩個山長也毫無保留,朝兩人左右方向快步而去。
“三弟,快!”
矮胖的見狀,急忙催促道。
高壯的扯下了蒙麵的黑布,捂住嘴巴,兩隻鼻孔往外狠狠一擤鼻涕,一團黑色的鼻涕將兩人包裹後,並迅速在房中蔓延開。
“小心,快退出房間!”
書不同急忙衝身後的眾人吼道。
可就在他分神的刹那,包裹著兩人的鼻涕猛然炸開,黑色的汁液向三人迎麵激射過來。
書不同急轉戒尺,堪堪當下了黑色汁液,可這黑色汁液被擋住了後,卻化成霧狀。
三人都不曾想到這黑色汁液還有如此變化,沒有來得及捂住口鼻,吸了半口。
就這半口霧氣,三人同時被麻痹了,站在那裡一動不能動。
這黑色霧氣的毒性並不重,似乎也隻有麻痹身體這個一個效果,可去除起來,還是花了三人幾息時間。
而就在這幾息時間裡,兩個采花賊隨著黑色汁液消失不見。
書不同恢複過來的時候,第一時間便衝破了房頂,向四周張望,可惜,那兩人卻如同消失了一般,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可惡!”
書不同落回房中,衝其他兩人搖了搖頭。
趙孫兩個山長狠狠道:“等到望北城,定要和李大人說道說道,南部行省何時能讓這些旁門左道胡亂行事的?”.
書不同點頭道:“正是!”
他心中比那兩人更加惱火,老四在南部行省主政多年了,竟然讓南部行省堂而皇之地出了兩個采花賊!還差點禍害了自己女兒!
這要是到了望北城,不得和老四好好說道說道!
看看他怎麼管道門那些個玩意的!
三人出了房門,對還在走廊上等著的眾人道:“都散了,回去休息吧。”
眾人散去後,三人看著一片狼藉的房間,對視了一眼,便要去找掌櫃算下帳。
可就在這時,石文山急匆匆地從樓下跑了上來。
“書先生,不好了!”
書不同倒是少見石文山如此慌張,忙問道:“文山,發生什麼事了?”
石文山喘著粗氣道:“流熒,流熒不見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