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釣魚回來,正因為空軍掃興呢,就看到柴房床上躺著個年不休。
嘴裡往往還在吟誦著一些詩詞。
關鍵是那些詩詞還都是關忘文和他說話時,時不時漏出來的。
麵對醉成爛泥的年不休,關忘文還打不得,罵不得,氣得他當了半年的保姆後,直接給餘秋風發訊。
訊息的內容很簡單:“你再不管管你那三個徒弟,你小徒弟就要成酒鬼了!!!”
餘秋風看到後急匆匆趕回了書院,將書不同三人劈頭蓋臉罵了一天一夜後,三人這才作罷。
不過年不休酒量沒被養起來,酒癮卻被勾起來了。
不用書不同三人投喂,開始自己找酒喝了。
喝完酒依然跑到關忘文的柴房飲酒吟詩,這在關忘文看來算是文雅版·耍酒瘋。
於是在有過了一個月,不堪其擾的關忘文熬了一個通宵,總算是把醒來後準備溜走的年不休給逮住了。
“你小子他麼現在是大師父了!你跑到學生住處耍酒瘋像樣嗎?!”
關忘文的唾沫噴了年不休的一臉。
年不休抹了把臉,訕訕笑道:“學兄息怒,下次...下次我喝少點。”
關忘文:???
少點?
你他麼的一口無的還有臉說喝少點?
扭一扭,舔一舔麼?
關忘文上去就給了年不休一頓暴揍。
打完後,關忘文給年不休定下了一條規矩:
以後想喝酒可以,必須找關忘文一起喝。
年不休瞪大眼睛:“這算哪門子的規矩?”
關忘文瞪眼道:“省得你每次都給老子來突然襲擊,老子好有個心理準備!”
說完後,他又補了一句:“他娘的,襲擊搞多了,害得老子現在每天釣魚都不安生,就怕一回來看到你小子就在我床上耍酒瘋。”
年不休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這不怪我...自從那日和同窗喝酒大醉後,你架我來到這裡後,但凡我喝醉了就循著氣味來到此處了。”
“臥槽,你他娘是屬狗的!”關忘文罵了句,隨後揮手道,“滾蛋,你要是敢背著我喝酒,我...我就,就讓老頭子回來關你禁閉!”
對於關緊閉的事,年不休還是心存忌憚的。
於是在接下來的日子,年不休除非找到關忘文,否則真的是做到了滴酒不沾。
奇怪的事,這酒的頻率停下來了,年不休的酒量倒是漲了不少。
從一口無變成了半斤醉。
這中間自然少不了關忘文的功勞。
關忘文看了看手中酒壇子,這一壇子正好半斤。
他苦笑道:“上一次一起喝酒,還是你離開書院去九門巡妖司的時候。”
年不休也笑道:“是呢,自此之後,學兄不在,我也沒喝過酒了。”
“那今日,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
年不休抿了口酒,長長嗬了口氣,搖頭道:“奇怪,這酒喝起來和書院的大不相同。”
關忘文咽下一口苦酒道:“那是,這是我親手製作的蒸餾酒,酒精濃度也就是書院水酒的十幾倍而已。”
年不休眨著眼睛道:“酒精濃度?”
關忘文看著他依然好學的樣子,眼角不由濕潤:“這個你無須知道,你隻要知道這酒...更烈,更刺激,更...快人心。”
說罷,乾坤袋中,地龍族長劍飛出,筆直插在了年不休的身前。
關忘文喝儘壇中酒,將壇子扔到一邊:
“你說要做離天執劍人,執劍為蒼生。這劍,我曾送你。”
“今日,它依然是你的劍!”
“酒儘執劍,與我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