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板磚。”
“尊上,我之前是不是見過你?”
“何止是見過,你還瞪了我好一會呢!”
“怪不得,尊上身上的氣息讓在下覺得如此熟悉。”
關忘文嗬嗬乾笑了一聲,“你熟悉的原因,恐怕不是因為看過我。”
“哦?那是為何?”
因為老子的身體就是那個叫你破板磚的家夥的!
關忘文不想繼續解釋,轉而問道:“戰時大祭酒有什麼特殊權力麼?”
“有,就是能控製在下。”
“其他的?”
“沒了。”
關忘文無力扶額歎氣。
“尊上為何倍感失望?”
“你覺得你多了一塊破板磚能有什麼可高興的?”
“......那倒是,抱歉尊上,讓你失望了,在下是實在太沒用,太差了,在下也覺得,子晚大人身邊那麼多同伴,就屬在下是最沒用的......”
“不是,你說著說著就喪了是什麼鬼?”
“啊?子晚大人也這麼說過在下,對不起,尊上。”
關忘文:......
他怎麼都沒想到橫亙萬裡,護衛了人族兩千年之久的夫子牆器靈竟然是如此喪的存在!
一點都不霸氣好麼?
關忘文可不想給一塊破板磚來一場慷慨激昂的勵誌演講,隨口說了句:“喪...也挺好的。”
“當真?尊上?”
“嗯,你就在那呆著,有事我再聯係你。”
“好的,尊上。”
最後的語氣之中,器靈竟然有了興奮的感覺。
嘿,給這家夥打雞血這麼簡單麼?
關忘文苦笑了兩聲,到了柴房中,見寸心的皮外傷已經完全恢複了,才撕開了空間,一步踏了進去。
下一刻,他便出現在西門無思身邊。
此時的西門無思正爛醉如泥,癱在了地上。
在他的一邊,歐陽守道抱著一個一人高的酒缸砸吧著嘴,呼聲隆隆。
在他的另一邊,餘秋風和喬隱之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就差一點,兩人的嘴就算對上了。
整個房間裡,酒氣熏天,臭不可聞。
關忘文捂住了鼻子,皺眉罵道:“還真喝了整個通宵啊!”
兩個一人高的酒缸,裡麵是乾乾淨淨,連一滴酒都沒剩下來。
關忘文本來想直接給西門無思喂一顆醒酒丸的,可看到餘秋風和喬隱之的樣子,隻得想將兩人以原來的姿態送到了房間,又將歐陽守道安頓好,才回到了西門無思身邊,給他塞了一顆丹藥。
片刻後,西門無思悠悠醒來。
等他看清楚了眼前人的模樣時,先傻笑了兩聲:“嘿嘿,忘文小兄弟,你也來了?來,喝點酒,這酒真他娘的刺激......”
旋即,他渾身一震,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朝著關忘文恭敬拱手道:“見過大祭酒,無思該死,喝酒誤事,竟然唆使大祭酒醉酒,該死該死。”
關忘文聞言不由一把拽住了西門無思的胸口,拉了過來:“等會,你的意思是我以後喝酒都不能喝醉了?”
西門無思眨了眨眼睛:“身為大祭酒,不醉酒是應儘的義務,這可是寫入了離天律中的。”
“喝醉了會怎樣?”
“額......三年監禁,打八十仗。”
“艸!”關忘文破口大罵,“你他娘的事先不和我說清楚?娘希匹的,老子以後都不能喝醉了?”
西門無思嘿嘿笑道:“大祭酒現在反悔也無用了。”
他指了指天上:“你這身份,夫子都認了。”
關忘文抬頭看向了天花板。
夫子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