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六個字,帶了好幾個轉音。
每一個轉音來得都是那麼出乎意料,卻有讓白赤的小心臟噗噗直跳。
“爺從來不騙母,呸,女人。”白赤笑著說道。
駐顏丹是已經失傳的丹藥。
如今整個天下知道下落的駐顏丹也不過五指之數。
這東西沒有什麼大用,卻對女人有著無可比擬的吸引力。
白赤相信隻要自己說出這三個字,沒有雌性生物能拒絕這個誘惑。
果然,女子連連點頭道:“等會你輸了可不能耍賴。”
白赤拍著胸脯道:“王子一言,駟馬難追!”
女子正要把車推進去,又突然停下來問道:“那如果我輸了,你又當如何?”
白赤眯起眼睛笑道:“你輸了麼...也簡單,爺在這長了鎮待幾天,你就貼身伺候爺幾天,如何?”
女子臉上出現了猶豫之色,似乎正在天人交戰。
過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可,可是,人家是黃花大閨女唉!這貼身伺候,傳出去了,人家,人家以後怎麼嫁人喲。”
白赤也沒有再勸,隻是說道:“也是,幾日的服侍對賭一顆駐顏丹,怎麼想都是我虧了,那算了算了,這個賭就......”
“打了!”
女子接住了他的話頭,“賭約成立,擊掌為誓!”
白赤看她伸出了小手,伸手痛快地和她擊掌為誓。
然後女子才推著推車進了房間。
白赤悄無聲息地將房門關上,看著女子婀娜多姿的背影露出了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
輕鬆拿下。
他身為王子,當然要有品位,霸王硬上弓這樣有失情趣的事他是做不來的。
這麼一推車的食物,對普通人來說肯定是吃不下的,卻難不到一頭虎妖。
就這麼點,給他塞牙縫都不夠,隻能算打打牙祭而已。
白赤已經想象到了女子無比震驚的樣子,接下來的幾天才是慢慢享受的時光。
來一趟人族地界,總是要留下點什麼才好。
這時女子已經將推車第一層的食物擺上了桌子,轉頭問道:“你要喝酒麼?”
白赤大笑道:“有肉無酒豈能快哉?”
說著他走過來拿走了酒瓶,正要伸手去拔瓶塞,卻發現這瓶塞和瓶口是齊平的,完全沒有下手的餘地。
白赤從未見過如此的酒瓶,嘗試了幾次後無果後,差點用上了一口虎牙。
女子見他上口要咬,忙阻止道:“這個不是這樣開的呢。”
女子從推車的邊上取出了一個螺旋狀的小器具,然後轉進了酒瓶的塞子中。
器具手柄上的鐵齒卡住了瓶口,輕輕按壓了幾下。
就聽到“啵”的一聲,瓶塞應聲而出,酒香四溢。
“你看,這不就出來了麼?”
女子拿著長數寸的瓶塞衝著他晃了晃。
“父王在上!酒瓶還能這麼開的?”白赤接過軟木塞子,輕呼道。
“嘻嘻,先生肯定是沒嘗過我們喜而登酒店的葡萄美酒,不知道開瓶的法子也不奇怪呢。”女子掩嘴輕笑。
言語中多少是帶著一點不經意的輕蔑。
在這瞬間,白赤覺得自己他娘的就像是一個鄉巴佬進城一般!
丟死虎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