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流熒的戰鬥力...兩人同時想起了死在李流熒手下的那些妖族。
隻能用四個字形容:屍骨無存!
日常切磋中,他們兩個人加起來才夠李流熒一個人打的。
想到此,馬悟空一張猴臉通紅,倒是石文山恬不知恥道:“保護姑娘在心不在跡,有這心比什麼都強麼。”
李流熒無奈地歎了口氣:“你們看看,這個家夥死了沒有?”
馬悟空蹲下來一看,轉頭對石文山道:“死透了,毒蛇山你是真的牛,做了那麼些東西,竟然把一頭虎妖生生給撐死了!”
石文山回了個白眼:“什麼叫被我做的菜撐死的,明明是你偷偷撒的鹽給鹹死的!”
“你知道我偷偷放了鹽?”
“廢話,你以為這麼點小動作還能瞞過我去?”
“那也是你給撐死的!”
“鹹死的!”
“撐死的!”
“鹹......”
“閉嘴!”
李流熒實在忍不住了,吼斷了兩人的爭執。.
“你們兩個這些年來,怎麼老是沒完沒了的?明明沒什麼矛盾,偏偏搞得和仇人一樣。”
兩人同時閉上了嘴,深深看了一眼李流熒。
我們兩為啥乾架,你還不知道麼?
但凡你做了決定,我們兩個斷然不會再吵下去了。
兩人同時悲從中來。
九年啊,整整九年啊!
李流熒都已經二十有五了,正常來說,到這個歲數就該嫁人了。
可李流熒偏偏連提都沒提過。
馬悟空曾經小心翼翼地問過李觀瀾,李觀瀾隻能搖頭歎氣,讓馬悟空再接再厲。
石文山也拜托歐陽守道打探過李觀瀾的口風。
歐陽守道回來後,看著石文山無奈道:“癡兒啊,真的是癡兒啊...為師我無能力,你若是真的喜歡,就堅持堅持,或許有一天能夠有轉機。”
彆的話一句沒有。
因此兩人這些年來都按照李觀瀾和歐陽守道的話,堅持,再堅持。
兩人明裡暗裡不知道較了多少勁。
馬悟空為了能用肉身錘石文山特意去煉了體。
而石文山知道李流熒喜歡美食,之前在關忘文那裡吃了不少好東西,特意纏著關忘文教他做菜。
——這反應了兩個人在追女孩子的不同思路。
石文山的思路倒是正常的,而馬悟空...猴畢竟是個猴。
李流熒感歎完道:“這家夥不是被撐死的,也不是被鹹死的,是被毒死的。”
她蹲下掰開了白赤的嘴巴,從中取了那個鼠頭:“這毒是學兄給我的,我就下到這鼠頭中了。”
馬悟空眨眼道:“這真是鼠頭?不是鴨脖麼?”
石文山看了眼馬悟空單純的眼神,無奈暗道,這家夥和忘文兄說的一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他又轉念一想,自己這麼多年竟然沒贏得了這麼個頭腦簡單的家夥,不由一陣悲哀從心中來。
李流熒道:“廢話,當然是老鼠頭了,我剛擰下來的,你沒看我剛才一直眯著眼睛麼?”
這麼多年了,她的暈血症在沒有偏光鏡的情況,是一點改善都沒有。
馬悟空又問道:“師父乾嘛要這麼麻煩,殺個妖將,還用毒做什麼?我一個人就能把他的腸子給錘出來。”
石文山忍不住道:“下毒肯定是為了嫁禍麼,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李流熒笑道:“被你說對了,接下來,該理藩院上場了。”
她看向了望北城方向:“就不知道學兄那邊怎麼樣了。”
一件皮套被她丟在了馬悟空跟前:“來,悟空,你穿著這個從那個窗戶破窗出去。然後往妖族地界使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