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棉紡廠廠長?
張杏蓮挺驚訝的,她還真是沒想到孔瑞祥這個猥瑣的東西竟然有這麼厲害的一個爹!
看來之前菊丫真的沒被騙,這個孔瑞祥有點底子。
“好,我會幫你去找社長。”
孔瑞祥見她驚訝的樣子,非常滿意:“快一點啊!”
他在這裡真的受夠了,要是再不出去,感覺撐不住了!
張杏蓮見他得意的樣,很厭惡。這個男人猥瑣的讓人討厭。不過既然這男人那麼恨張杏榕,她肯定要幫這個忙的。
從農場出來,張杏蓮趕緊趕回去,她要馬上去找社長。她不隻是要幫孔瑞祥,她還要告狀!
張杏蓮身後不遠處,一個小身影見人出來了,趕緊跟上去。
跑了半個多小時後,兩人一前一後的回到鎮上。
這個時候楊奎武正在處理張禾午的事情,對治安隊長馬樂訓道:“張禾午把人打死,就應該吃子彈,你還在磨磨蹭蹭乾什麼?”
馬樂皺眉:“人沒死,在醫院裡活得好好的。”
楊奎武頓了一下,繼續道:“就算沒死,他隨便毆打生產隊員,也應該勞改!”
“他不是隨便毆打,那是因為李五鐵他們汙蔑他妹妹,他才動手的。我剛剛還把其他幾個給抓回來審了,事情確實是這樣。至於張禾午和李五鐵的事情,還要等人醒過來,調查清楚才能處理。我們可是人a民的公社,不搞資本主義獨斷專行,對吧,楊社長?對了,書記什麼時候回來?”
“哼,那當然!”楊奎武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氣哼哼走了。都扯到資本主義獨斷專行了,他還能怎麼辦?
人剛氣哼哼的走出去不久,迎麵走來的就是張杏蓮。
“楊叔叔。”
楊奎武不大認得眼前的人:“你是?”
“我是張國安的女兒張杏蓮,我找您有點事情。”張杏蓮低眉順眼的模樣。
楊奎武聽到張國安這個名字目光閃爍了一下,道:“進辦公室說吧。”
兩人進了辦公室,濤子趕緊跟上去,可門關上了,他聽不見人說什麼。他四處看了一下,乾脆跑後屋子後麵的窗子躲著!
“楊叔叔,我今天來找您,是關於蘆溝村知青孔瑞祥的事情。孔瑞祥父親是首都棉紡廠廠長。他之前……”
楊奎武聽完,很驚訝:“他是被冤枉的?”
“他說是被冤枉的。他還說起另外一件事,他說蘆溝村的張杏榕同誌和下放的人勾結……”
“哼!”楊奎武聽完,猛拍了桌子,“竟然有這種事情!這事得好好查查,我得先去看看那樣被冤枉的同誌,等回來,在好好處理那個張杏榕!”
張杏蓮低下頭,眼睛裡都是笑意,她假裝好意:“不過,這兩件事情都需要調查清楚才行。我也是聽說而已。”
“你聽說?”楊奎武心底冷笑了一下,他可沒有那麼蠢,隨便被挑唆兩句就上當,暗暗打量對麵的人,“我先去農場問問,你回去把你爹叫來。”
這小姑娘是想利用他吧?